在一間陰暗的小屋裏,屋子裏煙霧繚繞,看來是吸了很多煙,這使得屋子裏本來陰暗的氛圍顯得更加詭異。
嘈雜的小黑屋裏,坐在牆角的的一個男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卻很是沮喪。“喂,老蘇,趕緊下注了。”老蘇看了看手裏的牌,又看看他自己麵前剩下的錢。他看起來很猶豫,不一會兒像是下了決心似的對老楊說道,“老楊,能不能再借我一千,這盤贏了就先還你一部分,我這把牌不錯。”
老楊看了眼老蘇,偷偷的和其他幾人交換了下眼神。故作猶豫道“呃…,好吧,衝咱們這交情,也看你沒多少錢了,我就再借給你一千。”
那個叫老蘇的聞言便笑了起來,因為他手裏的牌是同花順,能出現比他還大的牌幾率太小了,當然前提是公平發牌的前提下。
這時候場上還剩三家,老蘇、老楊、還有一個彪形大漢。老蘇接過老楊又借給他的一千塊錢,頓時有了底氣,“我也沒錢了,一千,平開,大家都亮牌吧。”老楊聞言,不經意的在嘴角挑起了一絲冷笑,然後便很快消失不見了,麵色如常。
開牌的時候,那個彪形大漢先亮了牌,老蘇一看他隻是同花,心裏鬆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如果他今天贏了這一把,他不但不回本了,還贏了一點。因為已經這把所有人全部壓上去的錢已經三萬多了。
可是,當開牌的時候。隻見老楊也是同花順,而且正好壓了他一級!頓時,他就呆住了,這盤他輸了,而且今天他已經輸了兩萬五!算上和老楊借的兩千,光是這一盤他就整整輸了一萬二!老蘇似乎傻了,因為他現在正一動不動的看著手上的牌,麵無表情。
這時候,有個人和老楊低語,“老楊,這小子都欠了咱們十幾萬了,他還有能力還麼?一千塊錢都得借了,該不會是家裏的錢都被他輸光了吧?”。“沒事,欠錢不還的你還能少了讓他出錢的方法?嘿嘿”說完,兩人目光裏透露出了點點凶狠。
突然,老蘇似乎狀若癲狂道:“你們這裏******有問題!”老楊聞言,冷哼一聲。說道,
“我說老蘇,咱們做人不能這樣吧?願賭服輸懂麼?你要是這樣哥幾個很難做啊!”話音剛落,一桌的人都獰笑著看著老蘇,尤其是老楊,已經換了一副標準的地痞無賴的臉,再加上臉上一道疤,整個人更顯得委實可怖。
“呸!你們肯定是勾起來的,不然為什麼每次我都輸?”老蘇大吼道。
老楊仰起臉斜視著老蘇說,“你小子輸了還不認?老子看你可憐,每次都借你錢,你沒贏過麼?前幾天在我這贏了三萬怎麼沒見你這麼說?”
其實,賭場就是如此,去玩的人輸多贏少,最後的錢都是莊家贏去了。雖然老楊這裏還算不上什麼賭場,但是他確實是這裏的莊家。同時他也放高利貸,老蘇自己覺得是欠了老楊八萬,其實以高利貸的利滾利,已經他已經欠了老楊十二萬!
老楊說了他贏錢的事,老蘇頓時也啞口無言了。的確,前幾天他贏了三萬,可昨天就已經輸光了。老楊見到老蘇的樣子,他就笑了起來,看起來他笑的很隨意,隻是臉上的那道疤是他看起來反而更加然人覺得恐懼了。
“老蘇,咱們這交情,我也不為難你,說真的,願賭服輸才叫有個好賭品。我也不多說,你欠我的錢呢,連本帶利現在已經是十二萬,作為兄弟,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籌錢,這一個星期我就不要你利息了。”
老蘇一聽十二萬,頓時傻眼了!“不是八萬麼?怎麼變十二萬了!”
“你有沒有搞錯?你已經欠了我四個月了,利滾利。連本帶利一共十二萬,我也夠義氣了,給你這個星期的時間還不要你這個星期的利息了。”
“還有,如果一個星期之後你還還不上,你好像有個兒子還在上學叫蘇漠吧?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嘿嘿。”說完還捏了捏拳頭,頓時骨骼嘎嘎作響。
老蘇沒有說話,走出了小黑屋,看起來很落魄的樣子。隻是出門的瞬間,他眼角冒出一絲陰冷的殺意,隻是沒有任何人察覺。
外麵的天空下起了蒙蒙細雨,這使得原本漆黑的夜空更加黑暗了。老蘇的身影看起來有些落寞,他獨自遊蕩在大街上。如果有人看到,給人的第一感覺肯定能是覺得他是一個落魄的男人,就賭場上的事,似乎的確如此。不知其中隱藏的秘密的人肯定會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