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作業本,自然是打算用習題冊上的問題,去接近杜麗麗,但是我不想就這樣揭穿她的行為,看一看她那緊張的樣子其實也就夠了,所以我快走到她麵前的時候,放慢了腳步,給她穿好裙子的機會,我那五米,整整走了十秒鍾,其實這十秒鍾也夠做很多事情了,用裙子蓋好那私密的地方應該是不成問題,琢磨著差不多了,走到她麵前,隻見她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內心一笑,可是卻沒有在表麵上透露出來,我默默在心裏算了算她剛才的時間,按照以往的規律的話,應該說是英語要達到高潮了,而這個時候,我卻冷不丁地將她打斷了,很有一種昨天臨門一腳的感覺啊。
昨天被打斷了,滋味不是太舒服,我想她現在應該是等著趕快把我打發走,把最後的衝刺給做到,可是我偏不給她這個機會,我在講台上問的那個題並不難,但是因為我學習不好,再不難的題我也不會做,於是,我就順藤摸瓜地一直糾纏著她問問題一直到下課,我看著她那表情,一步一步的變得難堪,我心中綻開了一朵喜悅的鮮花,這妮子也會被我整成這樣?
下課了以後,她拍拍裙子,轉過身子來,惡狠狠地瞪了我,放下話:“劉闖!你等著!”
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看看周圍愣住的同學,又看一看正在怒火中燒的杜麗麗,裝出一個無辜的表情,非常無辜地問道:“杜老師,不知道我犯了什麼事兒?要不要去辦公室單獨說?”
她的辦公室和那老色鬼年級組長在一起,我去辦公室,老色鬼肯定會護著我,畢竟我拿著她們兩個的把柄,看杜麗麗這個狀態,應該是老色鬼和她分享了我拿著視頻這件事,想想我剛才幹的事情,又想想我平時學習成績很差,為什麼要來問她問題呢?這些東西連起來應該不難想到我是在整她,但是她絕對不會把我拿到辦公室去說的,萬一我到那兒幫她們說漏了嘴怎麼辦?到時候那就是所有老師都知道了,這絕對不是她希望的。
隻見她咬了咬牙,說道:“沒事兒,不用去辦公室了,老師隻是覺得你突然變的好學,覺得很奇怪而已,你們都散了吧,其實沒什麼事兒的。”看著圍過來的同學,杜麗麗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趕忙編織了一個理由打發走的人群,自己回到辦公室,匆匆走去的腳步聲,震響了整棟樓。
我坐回了座位上,看到三八投來疑惑的眼神,我擺擺手,告訴她我什麼也不知道,隻是覺得這個杜麗麗就很奇怪而已。我還不打算就這樣把她們的事給說出去,留著一個把柄很重要,就像以前父母威脅你,從來都是說,“你想好後果了嗎?”而從來不告訴你,會有什麼樣的懲罰,未知比起懲罰來說,要有更大的威懾作用。這個隻能做一個類比,我不把杜麗麗的事說出去,是因為說出去了以後就沒有什麼價值了,我還會麵臨被開學的風險,怎麼說我也劃不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