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是偷偷摸摸溜出醫院的,畢竟以我現在的狀況,可沒辦法辦理出院手續。
那麼,莫寒會去哪呢?直到我們出了醫院,麵對著車水馬龍的大街,方才思考起這個關鍵的問題。
很尷尬的是,我至今才發現,我其實根本不知道莫寒家住在哪裏。
“我們去哪找啊?”妹妹總算是從剛才的曖昧裏緩了過來,雖然她的俏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緋紅。
我咧咧嘴,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我開始搜尋記憶裏有過莫寒的地方,無非是學校門口的奶茶店、醉笑王城酒吧的包間以及那個古香古色的酒館……
對了!我突然激動起來,以我對她的了解,傷心的莫寒,估計就在那個酒館自顧自的喝悶酒吧。
“我知道在哪了,跟我走。”我一把拉上妹妹,攔了一輛的士,直奔那個酒吧而去。
坐在車上,妹妹也沒和我交流,隻是一隻手緊緊地把我牽著。而我看著窗外的風景變換,開始思考怎麼才能和莫寒解釋清楚醫院裏的那一幕。
我一邊想著,一邊瞥了一眼坐在我身旁同樣在看風景的妹妹,不免感到一陣頭大——帶著這個妹妹去和莫寒解釋醫院裏的那一幕,感覺比昨晚被架在冷風下瑟瑟發抖還要艱難。
怎麼解釋呢?我很頭疼,但突然想到莫寒離去之後發生的事情,如果不是那個白衣大媽的打斷,現在我這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妹妹或許正在我胯下承歡。
那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呢。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什麼叫手心手背都是肉。傷了哪一塊,疼的都是我自己啊。
因為出於對養父母的報恩而為妹妹所付出的一切,其實不知不覺間,都讓我自己對這毫無血緣關係的漂亮妹妹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情愫。如果不是今天這次意外,我或許還會騙自己那是單純地感恩之心。
不過我都已經把妹妹嬌嫩的大白兔給咬了一次了,要是給養父母說我這是感恩之心,那還不得給打死。
就當是自己騙自己吧!我暗暗對自己說。其實我也清楚我對妹妹產生的別樣情愫多是出於她姣好的容貌和魔鬼般的身材,但也不可否認我想保護她的衝動。
想通了以後,我頓時長長呼出一口氣。
我感覺自己真是變了個樣啊,從以前逆來順受的慫包,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人生得意須盡歡,勿使金樽空對月啊!
我下意識地握緊了妹妹的手,妹妹也是有所察覺,偏過頭來,衝我眨巴眨巴眼。
我妹妹真可愛啊!我心中一聲狼嚎,一把就把妹妹的嬌軀攬入懷中,我能感覺到懷中的嬌軀似是有些抵觸地僵硬,但隻消片刻就柔軟了下去,小鳥依人般乖順地躺在我懷裏。
妹妹抬起頭把我望著,四目對視,相顧無言,一切盡在不語中。
我有些自戀地想著,這一刻的我,肯定很帥。
時間在我和妹妹的脈脈傳情間悄然流逝,一陣急促刹車,方才發覺那個古色古香的酒吧已經出現在了窗外。
付完錢,我牽著妹妹下車徑直走向那家酒吧。
“哎哎哎,小夥子站住站住。”我剛剛牽著妹妹推開酒吧的木門,黑暗中卻傳來一陣急切的喊叫。
我仔細一看,才依稀分辨出有個人正從漆黑一片的吧台那朝著自己走過來。
“小夥子,今天這可沒開門營業呐。”那人在我麵前停住走到了我的麵前,憑借著門外的亮光,我才看清這人的樣子。稀疏的頭發,略有褶皺的麵龐,身上裹著一件軍大衣,十足的小老頭模樣。
“大爺,這是咋的啦,周末居然不開門,生意怎麼做的啊?”我這才注意到四周的漆黑和安靜,顯然,這兒是真的沒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