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平穩孤島KTV的事之後,沒兩天,李旭那邊就出事了,張誌文連忙慌慌張張地跑過來找我,“闖哥,李旭被喪狗的人綁走了。我現在聯係不上他,手下小弟說喪狗指名道姓的讓你一個人去見他,不許其他人去。”
我沒想到喪狗動作那麼快,才兩天,就把我的信息摸透了,我想不明白的是,喪狗給肥虎之間並沒有什麼交情,這次我搶了肥虎的場子,他不應該反應這麼激烈啊。而且四眼那邊根本沒什麼動靜,張誌文的情報應該不會出問題的,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這個喪狗有什麼事想單獨找我談,但是又不能太明顯,四眼一定也注意到了肥虎這邊的問題,他實力相對弱一些,不敢去輕易地嚐試給我施壓,喪狗沒那麼多估計,卻也沒有聯合四眼一塊來對付我,隻能說明,喪狗心裏有什麼計劃是不想讓四眼察覺的。
我微微笑了笑,“既然別人打上門了,我們也不能認慫,剛搶的地盤,說什麼也不能白白地送人了,況且咱們的弟兄還在那裏,哪怕是龍潭虎穴,今天我都得去闖一闖。”現在李旭在別人手裏,我要是不去,就會讓兄弟寒心。
張誌文急忙說道:“闖哥,這可不行,你一個人去肯定有危險,這次讓我來去吧。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你還得顧全大局呢。”
“別人既然點我的名,就知道我是誰,如果換成你去,那未免顯得我李闖太沒有種了,兵來將擋,水來土埋,你跟手下小弟說一聲,什麼事都沒發生,免得讓他們擔心。”
“可是。。。。。。”
張誌文剛想說什麼,我眼神示意他不用繼續說下去了,我意已決。
下午的時候,我提前了10分鍾到達了約定的地點,是一件西式餐廳,這個時間,裏麵空蕩蕩的,隻有幾個服務員在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我挑了一個顯眼的位子靜靜坐了下來,旁邊的服務員看到我,走了過來,“先生,現在還沒到點餐的時間,如果你要點什麼東西,菜單給你,你先看看。”
我笑著說道:“不用,我就是隨便做做,等會就走。”
服務員遲疑了一下,問道:“先生,你是不是和喪狗有約的?”
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沒錯,我是來接我兄弟回家的。”
服務員望了望四周,確定沒有可疑的人的時候,說道:“先生,如果您是李闖的話,請跟我到後廚來。”
他帶著我走到後廚,我剛想問些什麼,一個黑布麻袋就套在了我的頭上,我心裏暗道一聲不好,立馬想要掙紮出來,一個鐵塊抵在了我的頭上,無疑有人看我掙紮,掏出了槍,威脅我。
這個時候,我也冷靜了下來,不敢亂動,反正既來之,則安之,這個喪狗沒有害我的理由,我且看看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他們帶著我七繞八繞的走了半天,最後我被他們帶的整個人頭腦發暈,轉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我把來時的路全給忘了,這個時候,他們才停下了腳步,猛地把麻袋抽掉,我這才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廢棄的地下室裏。
五六十平米的地下室正中央坐著一個人,年紀大約37,8歲,身體看起來非常精幹,沒有一丁點過多的肥肉,“你就是李闖吧。”這個人站起身來,嗬嗬笑道,“難怪眼鏡蛇跟我提起你,果然年輕有為。”
我看了看他,點了點頭,疑惑地問道:“沒錯,我就是李闖,你認識蛇叔?”
“認識倒不算,我對他隻是略有耳聞而已。聽手下的小弟說眼鏡蛇經常提起你。”他笑了笑,眼皮抽了一下,“草泥馬的,肥虎是我兄弟,你居然敢做了他,你說我今天該怎麼處置你。”
我一聽這話,心裏一驚,難道張誌文的情報真的出問題了,那老子今天估計就得交代在這了,他跟眼鏡蛇不是很熟悉,我心裏雖然這樣想,臉上的神情卻是很漠然地說道:“那你就是喪狗了吧,人死各安天命,混這條路的,還沒有看淡生死,死了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