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了過來,“李闖,你妹妹現在在我手上。”說完這句話,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急忙給妹妹打了個電話,電話裏顯示的妹妹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妹妹平時手機一直是暢通狀態,不可能出現關機狀態,我照著之前的電話號碼回了過去,結果那邊一直無人接聽。
賽諸葛看到我臉色不好,連忙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把妹妹被綁架的事情和賽諸葛說了一遍,張揚在一旁連忙問道:“對麵有沒有提什麼條件?”
我搖了搖頭,這也是我感到有力無處使的原因,到現在,我們在明,那個人在暗,一步一步的算計著我。
賽諸葛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闖哥,這是明顯針對我們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那個阿利桑德羅做的。”隨後,他的神色也舒緩了一下,“張誌文傷已經好了,從醫院裏出來了,正在往這邊來。”
我這個時候,心情才算了好一點,賽諸葛想了想說道,“闖哥,你現在也不用著急,既然對方告知你妹妹在他手上,那麼在他沒有提出要求之前,你妹妹絕對是安全的。現在,我們還弄不清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麼,靜觀其變吧。”
雖然我心裏一陣煩躁,但我知道賽諸葛說的話無疑是最正確的選擇,就在我和賽諸葛在等待那個陌生電話再次打來的時候,奶茶店走進來一個人,我一看,正是受傷回來的張誌文,“闖哥。”張誌文看到了我,眼眶有些濕潤,“我。。。。。。”他一臉籌措,這就是男人,有些話,內心知道,想說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我搖了搖頭,笑了笑,說到:“不用說,我都懂,歡迎你回來“諦聽”。”
張揚和賽諸葛看了看張誌文,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張誌文眉頭皺了皺,“傷口還沒痊愈,有點痛。”弄得他們倆一陣尷尬。
“闖哥已經替你報仇了,喪狗死的時候算是享受了淩遲處死的待遇了,你身上所有受到的刀傷,都是張揚雙倍奉還給喪狗了,一邊割的時候,一邊數著。”賽諸葛對張誌文緩緩說道,隨後,他低下頭,輕聲說道:“讓喪狗派人砍你的主意是我出的,對不起。”
張誌文立馬破口大罵:“我去你媽的,跟老子說什麼對不起,那個時候各為其主,我這刀傷挨的很值得。”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狗頭軍師可是我拉過來的啊。”
張揚和賽諸葛雙雙大笑了起來,張誌文看到我情緒有點不對勁,就遲疑地問道:“闖哥,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賽諸葛和張揚看了看我,都沒吱聲,張誌文這個時候急了,“有什麼事就說啊,是不是覺得我受傷了,不能做什麼事了?”
我勉強地笑了笑,“我妹妹被人綁架了,這次麵臨的敵人,非常難纏,隨時有危險的可能,你傷才剛剛好,我不太建議你參與這次的戰爭了。”
張誌文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闖哥,你這是嫌棄我了麼,覺得我現在不能去和別人幹架了嗎?”
我知道張誌文肯定想多了,我說到:“張誌文,我隻是不想你再受傷,這次情況很危險,連我都有可能隨時。。。。。。”話說到這我也沒繼續往下說。
“闖哥,你不用說了,咱們兄弟走了這麼多路,今天這個事,我一定要去,哪怕會死,就憑一聲兄弟。”張揚眼眶變得濕潤起來,“我恨我自己為什麼會受傷,不能幫助你們,不能找喪狗報仇,現在我傷好了,再怎麼危險,我都要去。”
我心裏多少對張誌文都有些愧疚,他因為我住了那麼多天的醫院,但看他這個樣子,如果我再阻止他,他一定連我這個兄弟不會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