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遠雖然在祭煉防禦法寶,但是始終保持著一絲清明,畢竟這不是安全地方,他可不想蕭暮雨一樣灑脫。不知過了多久,誌遠的火陽鍾已經祭煉成熟,貼身收在腰間。滿意看看腰間的火陽鍾,他點了點頭,此時抬頭一看,太陽還沒出來,這讓他的心間生出一絲不想的預感,可是他也不知道問題具體出在哪兒。
而蕭暮雨還在恢複功力之中,至此未醒,也不知道他還要多久才會醒來,誌遠也在一旁開始修煉起來。經過這幾次的爭鬥,他發現自己的手段太少,根本不足以應對所遇到的危險,他急切的需要提高自己的戰鬥力。
靜下心來一想,他開始修煉起自己的水屬性飛劍來,真元一次又一次的淬練著七彩玲瓏玉晶,而這玉晶和他的聯係也越來越親密,他知道這是快達到化劍的程度了。他開始在腦海中構思起這把水屬性的的青鋒階寶劍的形態來。
這把寶劍和昆吾劍外形一樣,隻是昆吾劍為金色,上麵有一隻白虎花紋,這把劍為墨綠色,因其乃水屬性,上麵有一隻玄武雕像,誌遠非常喜愛,給它命名為寒光劍。
待到誌遠運起北冥幽水訣,將整個劍身淬煉成形,又在其中儲存滿了水屬性真元後,這才從入定中醒來。睜開眼一看,隻見蕭暮雨正在一旁看著自己眼裏充滿了疑惑。見自己醒來,這才苦笑一聲,說道:“我們被困了。”
誌遠想四周望了望,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先前感到不妥的地方就是天始終未亮,且夜空之中沒有一顆星星,祭壇四周的竹子也見得不真切,縹緲的很,一會兒感覺在身邊,一會兒又覺得在遠方。
誌遠對蕭暮雨說:“我們被困在陣法之中了,原來血魄那老魔頭想困死我們。”
“血魄?你說那老魔頭叫血魄,我怎麼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呢?”蕭暮雨說到,“不管他了,我們現在怎麼辦了,我們五界派隻擅長抓鬼除妖,對陣法研究並不深,如此怎麼辦呢?”
“沒事兒,別著急,是陣就有破解之法,隻要我們好好研究研究。”誌遠其實心裏也沒有底,雖然周臥龍教煉丹、煉器術時講過陣法,可是誌遠從為真真接觸過大陣,他也僅僅布過聚靈陣、簡單的幻陣,現在隻有看運氣了。
誌遠和蕭暮雨兩人轉了一轉,並未受到什麼攻擊,隻是有頗多的怨靈魂魄分布其中。誌遠由此推測,此陣應該是一個幻陣和困陣的組合,不會有什麼危險。
誌遠決定首先破開裏麵的幻陣,再想辦法出去。這對付怨靈魂魄的任務自然落到了蕭暮雨的身上,他不懂陣法,甘願受誌遠指揮。隻見他將真元灌入赤霄劍之中,運起法訣,一股後天陰陽二氣充斥在陣法之中。
陣中發出聲聲慘厲的叫聲,一道道鬼氣咆哮著,翻滾著,可是在捉鬼大師麵前都顯得太過脆弱。沒多久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了,消散之後,一切恢複了正常,此時早已是天氣大亮了。
四周都是竹子環繞著,就是祭壇邊一片空地,看來是被砍掉了。祭壇上還躺著一個人,不知是死是活。誌遠兩人才想起來,昨天那老魔頭抓來兩人,隻吸幹了一個人,就被我們破壞了好事兒。兩人爬上祭壇,抬下了那個人,誌遠摸了摸他的脈,知道他是遭了暗算,被血魄下了毒藥造成的。
誌遠掏出一枚解毒丹,示意蕭暮雨喂進他的嘴裏,自己運足真元先為他推了推脈,再以真元引導他的真元運轉了兩個大周天才停了下來。之後他微微轉醒,知道是眼前這兩人救了他。誌遠在救醒他之後,就和蕭暮雨注視著他,他們需要一個解釋,或者是一個介紹,同時他們也知道他有要說的,因為誌遠他們早已發現此人不是普通世俗之人,他也是一個修真者。
看著眼前的兩人,他知道自己是被這兩人所救的,並且這兩人和自己一樣,都是修真者。仔細地瞅了瞅蕭暮雨,他試著小聲地問:“敢問這位師兄,你可是五界門坐下的弟子?”
蕭暮雨望了誌遠一眼,看了看腰間掛著的紫玉葫蘆,尷尬的點了點頭。當他點頭的一瞬間,他和誌遠都沒發現,那人眼裏的一份不屑一閃而逝,接著他滿臉堆笑,和善的說到:“師弟叫衡孤柳,是少玄山玄心派長河掌教的小弟子,多謝二位師兄相救,不知這位師兄是?”說完疑惑的盯著一旁的誌遠。
誌遠謙遜地介紹自己是一個無門無派的閑人,是回家探親的,路上遇到蕭暮雨追查魔道妖人,才結伴而行。誌遠仔仔細細的將自己和蕭暮雨結識的過程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