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眼前必須盡快回國,前麵還有更大的危險再等待著他們。
遠遠的,包頭城在望了,朱厚照知道過了這個城基本上大家就安全了。可是自己能順利的通過這個城市嗎?
“主公,這個城看起來很危險,包頭曆來都是敵人的屯兵之所,我們如何辦!”
“如果我們停下來,晚上悄悄走,那追趕我們的騎兵會趕到,可是我們如果硬闖,遇到了大隊的軍隊,我們的危險也大,如何定奪?”張文長說。
朱厚照沉吟一下。“還是硬闖吧,如果左賢王的騎兵到了,會更危險,現在硬闖大不了強行過關斬將!等左賢王的騎兵到了估計就是魚死網破,還衝不出去!”
此刻,已經很是黃昏了。他們繼續飛馬馳去。
經過一個關卡時,那個兵士在那裏看著他們,“你們從何那裏來,去哪裏?”
“我們從青城來,我們去邊境聽命!”貼木心說。
“那好,把你們文牒拿來看看!那兵士說。
“這個算不算?”貼木心拿出了叔叔給他的令牌,那時一塊黃金打造的令牌,上麵有瓦刺文兵馬元帥的字樣。這個令牌隻有右賢王才有,左賢王按規矩是不能調動瓦刺兵馬的,隻不過此次訓練陣法,他得到了五六萬的騎兵隨時供他調度訓練。當然,他此刻奪權之後,可以依仗權勢另起調度係統和令信,可是此刻下麵的軍隊,是必須聽從令牌的指揮的。
那個兵士看到這個牌子,嚇了一跳。他雖然沒見過,可是這個東西誰都知道是軍隊最高指揮官才會有的。
“小人該死,連大人都敢攔阻,小人該死!大人您請行!”
“我們是秘密到前線有重要軍務,你們不許將看到我們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們的上級,否則,你們的人頭和你們全家的人頭,都不會留下,聽明白了沒有?”貼木心說。
“聽到了,大人放心,任何人我們都不會說!”
“如果有人問你看到我們沒,你如何說?”
“沒看見,剛才一個蚊子都沒有!”
“好,你如果說了,是你自己不愛惜你的腦袋,你記住了!”
“走!”貼木心對朱厚照他們說。
他們一路前行,遇到了哨卡就這樣拿出令牌來,基本上暢通無阻。
他們就這樣經過了幾天的路途,他們隻是在夜晚休息上一個時辰,然後繼續趕路。基本上左賢王的騎兵是追不上他們了,而且他們也估計,左賢王剛剛殺大王和右賢王,這樣的大事出了後,他處理都城的很多事情,都需要精力,而且整個的軍隊係統以前也不在他的控製下,他隻能慢慢控製,肯定是沒有最好的力量來追殺貼木心的。而且估計他也覺得貼木心無法給她很大的威脅,所以,也不是把這個事情當作最大的事來做。
當朱厚照一行,出現在了瓦刺和大明邊境不遠的地方時,他們心裏稍稍輕鬆。可是沒想到此刻,危險卻在靠近。
這天下午,他們來到了離邊境不遠的地方,這裏重兵雲集,他們原本想悄悄的從來的地方再次渡過去。可是前去探路的侍衛回來報告說,那個地方已經是有了很多軍隊在把手。
“難道左賢王把這裏當作攔阻我們的最後一站?”朱厚照對貼木心說。
想起了阿裏丘叔叔和那兩千騎兵的慘死,貼木心一陣悲傷。
“我們一定得闖過去,不然我們對不起死去的阿裏丘叔叔和兩千的將士!”貼木心說。
“嗯,我們一定能回到大明,然後回來報仇!”朱厚照說。
在他們焦急的研究方案的時候,去打探消息的侍衛說打探出來剛剛駐紮在上次偷渡的邊境那裏的瓦刺將軍的名字。
“是誰駐在那裏?”貼木心 焦急的問。
“名字叫做秦漢,是個漢人!”侍衛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