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和慕容真真在竹林裏依偎著,他們一直看月亮從這頭到那頭。
漸漸的,晨露起。雞開始鳴了。
“雞聲茅店月,人跡板橋霜,應該是忍顧鵲橋歸路了!”真真幽幽的說。
“嗯,真想每個日出日落,都能看到你!”朱厚照說。
“可是,你還有天下,你想去!”真真說。
朱厚照一驚,他記得自己沒說啥呀,為何真真要這樣說。
也許是朱厚照的舉動讓真真有所感覺。
“你很吃驚?”真真把臉靠近朱厚照的懷裏。
“我雖然不知道你具體是誰,可是,你是屬於天下的,我是知道的!你來我們幫裏,不光是玩這樣簡單!其實你是有目的而來的,隻是你的目的對我們並沒有啥威脅,我都知道!”真真說。
朱厚照在想,幫主到底知道不?
他還沒問出來,真真就回答了,“幫主其實也知道你不是凡人,隻是他覺得你如果要玩,就讓你玩夠而已,不過他也想,如果你真是世家子弟,倒是可以隨時讚助我們幫裏!”
“你們拿了那樣多國庫裏的黃金,你們還需要讚助呀!”朱厚照說。
“哈哈,我知道你想問那事,那個元寶不是我們要的,我們是被逼去的,原因不給你說!”真真說。
朱厚照有些沉默了,他在想,如果不是鬼幫自己要,那是誰能逼鬼幫去搬朝廷的黃金?
“你在想啥?”慕容真真問。
“沒事,沒事!”朱厚照不想繼續問,如果繼續的話,估計慕容真真就會知道自己真正的來意。
“嗯,沒事就好,你要有想問我,我可以給你說!”真真歎息說。
“那是誰來逼你們的去的呢,他們是用啥逼你的你?”朱厚照說。
“這是天大的秘密,不能說的呢,其餘的都可以告訴你!”真真說。
“嗯!”朱厚照鬱悶了。
真真的身子更貼近了朱厚照,“你別鬱悶了,有些事是很無奈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最真實的原因,隻是哥哥是被逼的!你想想,誰敢有事無事去偷朝廷的金子,更何況是我們這樣一個低調的幫派,在江湖上很少出現,深居簡出的幫派,你說呢?”
朱厚照也想,是呀,鬼幫幾百年都隱居,很少出現,除非他們自己的生意販鹽,都是很隱秘,而且不與江湖人結仇,這下卻盜了朝廷的金子,這個事,想想也複雜。
“你們被人逼盜朝廷的金子,張舵主那日被人利誘要做到封侯,日本忍者想在中土實現利益。真是有趣,到底這後麵,是哪一條線在將他們串起來?”朱厚照說。
“你說啥?”這時真真其實已經又有些迷糊了,她說。
“沒啥,你睡吧,再睡會!”朱厚照說。
“不能再睡了,我得走了嗎,再不走,天就亮了!”慕容真真說。
“嗯,你小心些!”朱厚照說。
慕容真真站了起來,她看著朱厚照,有些臉紅。
朱厚照笑了。
“你就是這樣的壞笑!”真真嗔了。
“壞笑咋了?是不是壞笑就奪走了你的芳心?”朱厚照覺得自己又開始油了起來。
“唉,這個大海幫的菜油很多是吧!”真真說。
“不多,不多,我隻是看到你,就自帶菜油!”朱厚照說。
“我暈!你真是天生的菜油壺,行了吧,很油,非常油!”真真笑了。
朱厚照開心的笑了。
“好了,真得走了!”說完,真真一轉身,抱拳一下,然後她貼著那些草,掠了過去,一轉眼,就很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