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朱厚照感覺到異常的舒服在手裏,他已經說不出口了。
這時,慕容真真緊閉著眼睛,嘴微張,臉通紅,朱厚照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醒了還是沒醒。
如此這般,也不知道過了過久!
“還不住手!”突然,慕容真真說話了。
“啊,你一直醒著的!”朱厚照說。
“你說呢!”真真說。
“嘿嘿!”朱厚照訕笑著。
“你還不住手,人家疼了!”慕容真真說。
“不是我,是嶽珊,她整我的!”朱厚照說。
“小姐,我早就停了!是他自己不停!“嶽珊說。
慕容真真白了朱厚照一眼。
“啊,嶽珊,你真的早停了?”朱厚照說。
“早停了,看你在那裏享受個不停,就沒告訴你!”嶽珊說。
朱厚照急忙收手,唉,他歎息道,這個嶽珊呀,害人啊!
不過看著慕容真真那羞答答的樣子,他又想樂了。
這時外麵傳來小鬼的聲音,“元寶鬼!幫主說,我們得做一些準備,他們在等你!”
“嗯,我知道了!”朱厚照看著真真,笑了。
“你笑啥,鬼笑!”真真說話了。
“哈哈,我笑某姑娘真及時,該醒就醒,該睡著就睡著!”朱厚照說。
“你先去趕快去議事吧,油嘴的家夥!”慕容真真說,她的臉紅紅的。
“哈哈,我去了,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我走了啊!”朱厚照說。
“你,你念這句,感覺你要中狀元了似得,嗬嗬!”真真說。
“不是,我的意思是此刻很得意,一如洞房花燭時!”朱厚照說。
“好啦,好啦,你趕快去吧,人家都在等你!”慕容真真說。
“嗯我去啦!”說完朱厚照和小鬼一起,快步下山。
“ 哎,這個鬼幫的功夫就是有些局限,白天會大打折扣,難怪鹽城分舵的會被人家滅門。那是在白日,如果是在晚上,一定不會有這個情況發生。”
朱厚照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他在懷念飛翔的日子。
“哎,人啦就是這樣,有飛的日子,就不想走了,有依賴,就不想自己動了!”朱厚照又聽到這句話。
“嶽珊,奇怪了你白日為何能說話!”朱厚照一直想問這個問題。因為不止一次了,他看到嶽珊白天能出來說話。
“我在你身上,不是遊魂,當然可以白日說話啊,隻是不能飛,不能使用功夫而已!”嶽珊說。
“這道理為何呢?”朱厚照問。
“我在你身體裏,我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不會被太陽照耀,所以可以說話,可是如果要使用功夫,那就得使用力氣,但是在陽光的照耀下,我們根本無法使用力氣,所以功夫也試不出來!”嶽珊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白日沒事和我說個啥話的啥,總可以了吧!”朱厚照笑了。
“嗯,可以啊,隻是會費神太多!盡量不吧,晚上就沒事!”嶽珊說。
“那好!白日你多休息吧!”朱厚照說。
就在朱厚照和嶽珊意念中說話中,他和小鬼來到了議事大廳。
朱厚照看到幫主和許多參與這次行動的兄弟們,都已經在大廳中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