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饒了你吧,下次你得拿一樣東西給我看,我們都演奏過曲子音樂給你聽的!”
雪兒說。
“好呀,下次你們單獨給我演奏!”朱厚照笑了。
“好呀,等你啥時候有時間,我們單獨給你演!”雪兒說。
“是呀,下次好好的走樓梯,而不是這次這樣突然從被子裏出現,把大家都嚇一跳!”萍兒說。
這時,朱厚照和雪兒都臉紅了。
”那好,我們就今日午後,就在你們搶走我們金子的地方,等你們,好不!“朱厚照說。
“難得公子念念不忘那裏,嘿嘿!”小萍笑了。
“當然記得,栽跟鬥的地方是最難忘記的!”朱厚照笑著說。
“好,在下告辭,午後我們再見,到時雪兒姑娘會來嗎?”朱厚照問。
雪兒點點頭,她有些微微臉紅。
“好,在下告辭!”朱厚照說。
“嗯,公子慢走!”雪兒說。
朱厚照起身,“你如何走?”雪兒問。
朱厚照笑了,“哪裏來的哪裏走!”因為畢竟外麵人多,不能直接從雪兒的大門出去。
“還是從窗戶裏走吧!”朱厚照說。
雪兒笑了!
隻見朱厚照一個魚躍,便出了窗戶。
他想到今晚的遭遇,他隻是對自己說了聲:“慚愧!”
現在,就等下午了。
朱厚照在回去的路上,還反複在想今晚的事情,越想,越覺得有些好笑。
可是有些事就是那樣的千奇百怪,曲折離奇。
隻是那些金元寶,朱厚照想,管他呢,如果能夠幫助漕幫解決了眼前的難題,也是自己大功無限。
這個漕幫,基本不作違法亂紀之事。他們的漕船,負責了整個京杭大運河的往來運輸很大一部分的任務,實際上給整個大明的貨物流通等等,是起了很好的作用的。這樣的幫派其實應該好好鼓勵下。
想到有人居然用漕幫的生存方式來要挾他們,朱厚照在想,又是誰呢,難道真是要挾鬼幫那個?
還需要更多的證據,還需要更多的真相,朱厚照想。
如今有更多的線索浮出水麵了,朱厚照想,到底還有啥線索呢,如果說一個事情要被發現,那他自己得做多少事,做事的人以為是天衣無縫,可是看事的人如何能穿越迷霧,發現真相!
不過眼前的事,朱厚照覺得基本上有些眉目了,他覺得自己心裏基本上沒那樣霧水一頭了!會的,很快就會有基本的看法的,他想!
他回到了鬼幫的住所。掉頭鬼已經在那裏等候了。
“元寶鬼,情況如何!誰幹的?能不能拿回那些元寶!”掉頭鬼說。
“我已經查到了是誰幹的了,隻是對方也是受人要挾,必須得拿到這些元寶才能交差!”朱厚照說。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白白是送給他們?”掉頭鬼說。
“我已經和他們說好,我們一家一半,反正我們也是交差!交一半也一樣!我們已經盡力了,我們就說中途被劫,追回時,隻能追到這樣多了!”朱厚照說。
掉頭鬼一想:“唉,也隻能這樣了,唉,娘的,那個劫走我們元寶的人是啥人啊,手段還很不錯的!我覺得我們鬼幫的手段就不錯,沒想到強中自有強中手!”
“哈哈,我們依然很強,人家有人家強的地方,我們有我們強的地方!”朱厚照說。
“哈哈,那是,我們鬼幫是很有特色的!哈哈!“掉頭鬼笑了。
午後,大運河畔。
朱厚照站在那裏,河風在吹,仿佛在吹拂著千古的悲歡。
朱厚照站在那裏,等著漕幫的到來,身後是自己的兄弟。
昨日的現場依然是那樣的,仿佛昨夜的那些火還在燒,朱厚照笑了。
”江湖無處不蕭瑟,江湖無處不凶險!”他輕輕的念叨!
“我還以為元寶鬼在念‘今逢四海為家日,山形依舊枕寒流’呢!哈哈!” 掉頭鬼說。
朱厚照哈哈大笑。“故壘蕭蕭蘆荻秋!這裏就是這般的,你看,這些野生蘆葦在寂寞的生長,陪伴江湖的寂寞!四海為家,那是一個多好的夢和多淒涼的夢啊!”朱厚照說。
“是呀,言之極雅實難堪者,漂泊也!言之極幽實蕭索者,煙雨也!人生就是這樣啊!”掉頭鬼說。
“隻是眼前有朋友,有知己,也是一件歡事啊!”朱厚照說。
“謝謝元寶鬼!雖然第一次相逢,第一次出來做事,你讓我覺得很開心!我在江湖上這樣多年了,沒有哪次任務有這次有意思,那是因為和你一次!”掉頭鬼說。
“謝謝掉頭鬼,沒有你,我也不會覺得此刻有意思,所謂世有知己,足以開懷!我覺得說得太對了。”朱厚照說。
這時,對麵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