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走!”說完,迅速的走出房間,臨走,他看了下那個知府,歎息一聲。
畢竟這都是自己的人啊,可是自己的人為何總是有很多這樣的敗類呢,真是害人害己,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
朱厚照想起那些老人孩子,心裏歎息不已。
在圍牆裏,朱厚照也看到了那個朱大人的屍體,他是剛一進門就被殺了的。
朱大人應該也是會武功的,可是殺了他的人,直接就是一劍封喉!又快又準,朱大人估計還來不及展開就被刺中。
想起剛才在那個漕幫內奸麵前的神氣樣,朱厚照歎息一聲。
朱厚照離開了知府的大院子,這時,那個飛毛腿趕了回來。
“情況如何?”朱厚照問。
“我看見他們帶著東西去了隋煬帝的陵那裏,然後那些帶著大包袱的人就在那附近上船了,不過還是有幾個人在隋煬帝陵墓那裏沒走!”飛毛腿鬼說。
“上船,你知道他們說上船去哪裏嗎!”朱厚照說。
“我仔細去打聽,好像是在說去南昌府!”飛毛腿鬼說。
“南昌府!”朱厚照一聽。心裏想,果然是了。
沒有人敢這樣大的膽子,可是這人既然敢做這些事,一定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他真的無所不能?朱厚照想,現在證據還不多,自己得再找找,自己也不能輕易的冤枉了他。
“走,我們去隋煬帝陵墓!”朱厚照對掉頭鬼和飛毛腿鬼說。
“好,我們去!”他們回答。
三個人迅速的往那裏飄去,因為是在夜裏,他們都在空中飄行。
“你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走很累,跟我一起輕鬆很多啊!”嶽珊說。
“唉,人啦,就是如此,習慣了飛就不想走!你說以後你要是走了,我如何辦呢,我會懷念你的!”朱厚照一邊想著案子,一邊對嶽珊說。
“言不由衷!我要是走了, 你高興得很,就不怕人吃你的腦髓了,也不怕人監視你了!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花言巧語的哄我就是怕你去揭發你!”嶽珊說。
“嘿嘿,嶽珊,姍姍,不是吧,我讓你吃腦髓你都不敢吃,估計!”朱厚照說。
“嘿嘿,你看我敢不敢,改日我吃給你看,我不會吃其他人,還不會吃你的?隻是到時候,你就知道啥叫後悔了!”嶽珊說。
“那我等著,對了,你去揭發我啥?”朱厚照問。
“嗬嗬,你自己心裏知道!”嶽珊說。
“知道啥,你說呀!”朱厚照問。
“我才不上當呢,你就是套我的話,我就是不上當!你自己想吧,反正你做到了答應我的事情,我就幫你包涵,不對,我就包庇你!”嶽珊說。
朱厚照笑了,“小姐,不對,不能說包庇,那個詞不能用在好人上!”
“你是好人呀,看不出來!我就是包庇你!”嶽珊說。
“哈哈,那個詞,你用了,你也不能用,用了,你就是壞人了!”朱厚照說。
“我就是包庇,我壞就壞,反正是那個意思!你記得對我的承諾呀,做到了我就放給你!”嶽珊說。
“嗯,嶽珊,你說這個案子這樣多事,好累哦,你的案子我會記得!放心!”
“我就是怕你案子多了記不得我的,才提醒你!”嶽珊說。
“不會,說不定在破他們的案子時,會找到你的案子,我一直有這個預感!”朱厚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