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厚照醉酒之後,他躺在雪兒的床上,睡著了。
醉後簾幕低垂,夢中高台千年。
他在恍惚中看到一個女子,在自己的床前坐著,看著自己。
“既見君子,雲胡不喜!”朱厚照隱約聽到這句話。
隻是在酒夢裏,仿佛看到花開花落,滿地的桃花在飄,一個女子在那裏,將千年等候,等一個人的初逢,等一個人的重見!
最後,大雪滿山,茅屋人隱,柴門犬吠,風雪夜歸人!
一直迷迷糊糊的到了半夜。
當他半夜突然醒來,他發現雪兒還坐在那裏發呆。
“你還沒睡?我這是在哪裏?”他反複看著四周。
“這是你的房間吧?雪兒”朱厚照突然想起來了,他說。
他想起身。
“你還沒恢複,還是別起了,好好躺著吧!”雪兒說。
“嗯,你呢,你難道就不睡嗎?”朱厚照問。
“我看著你睡!”雪兒說。
“要不這樣,你睡這邊,我睡那邊,我們絲毫不犯!”朱厚照說。
雪兒在沉吟。
”嘿嘿,你不能這樣總是不睡覺呀,你再不睡,我起來了!“朱厚照說。
“別,你別起記躺著吧!”
就這樣,彼此發了會呆,朱厚照看到蠟燭下的雪兒,是如此的嬌羞美麗。他看著雪兒的身影,好像在看著一幅畫,也好像是在溫習一個夢境。
他想說話。可是此刻,好像說啥都不好。
迷迷糊糊中,朱厚照又睡了過去。
當他醒來時,已經中午了,他想起昨晚的情景,又想起雪兒呢。
他四處尋找時,看到雪兒正倒在自己的身邊,睡著了。
他起身來,將雪兒的鞋子脫了,將她放到床上,再將杯子拉過來蓋好。
然後,他也坐在雪兒的身邊,看著她的容顏發呆。
他看著雪兒,輕輕的吻了她一下。
這時雪兒醒了! 她看著朱厚照,“你壞,你非禮我!你趁我睡著了非禮我!”她害羞的說。
朱厚照笑了,“沒有!真沒有!”
“真沒有?”雪兒說。
“真沒有!”朱厚照一臉無辜的說。
雪兒上下看看,臉紅紅的笑了。
“要是你非禮我,我就殺了你,唉,誰叫我引狼入室的!”雪兒說。
“是呀,我為何在這裏,好香呀!”朱厚照笑著說,
雪兒的臉一下子紅了。
“你自己醉得像豬一樣,一下子就倒了,我怎麼辦,把你扔出去!唉,我的清白,就這樣毀了,那日張長老都看到你在我的床上,唉,肯定幫裏很多兄弟都知道了,我又不好意思去告訴他,不能告訴任何人!”雪兒低低的說。
“哈哈,那好,我對你負責就是!”朱厚照說完,一把抱過雪兒,使勁的吻了下去。
雪兒想要掙紮,可是掙紮一會,就放棄了抵抗,任他親個夠了。
等長長的吻結束後,雪兒幽幽的說,“唉,不知你是從哪裏竄出來的大馬猴,一下子就到了我的閨房!真是冤家呀!”
“那好,就冤家個夠!”朱厚照一邊抱,一邊就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別鬧了,快別鬧了!我們還得準備出發呢!”雪兒說。
朱厚照想起了,是呀,今日該出發了,去廬山。
朱厚照就起身,他們一起洗漱完畢,一起吃侍女送來的早飯。雪兒早就叫侍女多送一些來的。
朱厚照真的餓了,他吃得狼吞虎咽。
雪兒看著他,笑了。
他們吃過飯,來到了議事大廳。
長老們和舵主都在那裏等著了。
“我們現在就去廬山,你們留在這裏,處理好幫中事物,張長老和王長老,你們要團結一心,各位舵主,你們也要團結一起,度過難關!”雪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