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厚照回來了現場,他看到一切和剛才好像沒啥區別,好像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曾經出去過。
“你沒事吧,剛才你怎麼了?叫你你也不答應!”風中燕說。
“啥,我剛才還在這裏嗎?”朱厚照問。
“你糊塗了吧,你剛才一直在呀,你一動不動像個木頭似的,你嚇我一跳。沒事吧你?”風中燕說。
朱厚照很懷疑剛才出去的是自己的魂魄,他悄悄的問了:“嶽珊,剛才你帶我走的,是我的魂魄還是整個人!”
“嘿嘿,我不知道,保密!我需要休息了,你自己忙你的啊!反正一起切都好了!我這段時間經常都需要休息,你自己保重呀,有事呼我!”嶽珊說。
朱厚照苦笑不得,這個小家夥,大概是把自己的魂魄帶到豐都去走了一圈。可是要是自己的魂魄被那些判官啥的留住回不來了咋辦,小丫頭真是膽大妄為!
朱厚照此刻看著張一郎。隻見他慢慢的開始臉色紅潤。
“他還活著!”大家都在喊。
這時張文遠上前,將一個藥丸放在裏張一郎的嘴裏,然後他扶起張一郎,將他盤腳坐好,然後自己也在張一郎的背後雙腳盤地,雙手伸出貼近他的背後,從他背後將真陽之氣灌入張一郎的體內。
張文遠的藥丸是珍稀的補氣的遼東大人參所製, 一般補氣效果極好,張一郎就此刻陰氣較重,最適合這樣的大陽之物。
當張文遠在張一郎體內運行了一個大周天,真氣在張一郎的身上回旋了許多次的時候,張一郎突然“哇\"的一聲 ,吐出許多的汙血。
“好了,恭喜你!”張文遠說。
張一郎緩緩的張開了眼睛。
當他看到香雲那雙悲喜交織的眼神時,他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
他想起了那些相逢的日子,想起那場雨,想起秦淮河邊的船。
“一郎!”香雲撲到了他的懷裏,使勁的哭著。
“別哭,這不是重逢了嗎,還哭啥!”張一郎說。 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
大家看著這一幕,十分的感動。
這時,柳三郎在那裏暗自神傷。
朱厚照走了過去,“你是不是認識王雯兒?”
“是呀,大人,你如何知道,她是我的姑娘,我原本打算考試後就回去然後到她家去提親的!沒想到,唉!”柳三郎說。
“你知道她曾經萬裏關山的到處找你嗎?”朱厚照說。
“啊!真的嗎,她如何找的,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走遍千山萬水的!她在哪裏?”柳三郎說。
“她就在這裏,你想見她不?”朱厚照說。
“想,非常的想,她人在哪裏?”柳三郎說。
“你要做好思想準備,如果她不是活人,你還見不?”朱厚照問。
“啥,她不是活人!”柳三郎突然淚水流出。
“大人,你說,你說,到底啥回事!”柳三郎大哭。
周圍的人都在歎息,剛剛看到了悲劇變成了喜劇,馬上又是悲劇上場。
“你不要哭,你哭起來,她更不好受!”朱厚照說。
“好,我不哭,不哭,你告訴我雯兒如何死的,她在哪裏,不管她是活著還是死了,她都是我的妻子,我永遠對她不離不棄!”柳三郎一邊抽泣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