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輪明月升起,朱厚照看到禾豐此刻如一個雕塑在那裏。
朱厚照笑了。
“你一定有心事!”朱厚照說。
“為何呢?你為何覺得我有心事?”禾風說。
“你一直跟著我,其實我知道你沒惡意,我早就發現了,在西山你就跟著我了,你沒事總打量我,然後你常在那裏想!”朱厚照說。
“原來你都知道呀!”姑娘說。
“我當然知道了,你說我能不知道嗎,雖然你的輕功還是不錯,可是你畢竟原本沒有想到隱藏啥!你隻是不好意思出來見我,而且你隻是想觀察我!”朱厚照說。
“嗯,算你說中了!”禾風說。
\"而且我還知道你的名字不叫禾風,你的名字叫木風鈴!”朱厚照笑著說。
\"啊!\"隻見那個禾風一驚,她拔出了自己的小刀,衝動朱厚照的麵前,將刀加在朱厚照的脖子上。
”你說,你到底是誰,為何知道這樣多!\"禾風說。
“你呀,你的表現自己說了你的身份!”朱厚照說。
“你說,哪裏說了!”禾風說。
“首先你說你姓禾,我想到了有個地方的人們很多姓禾,可是那個地方姓禾的人都是一般的百姓,那個地方的貴族都是姓木,我看你的容貌舉止習慣不像是一般的老百姓的姑娘,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姓木,然後你說你叫禾風,可是在我的記憶裏,那個地方有個姑娘名字叫木風鈴,我知道這個事很巧,那是正好有人給我說起那裏的風土人情時,給我講了那裏的一些家族的情況,我當時對風鈴兩個字記得很清楚!所以你一說我在想不會這樣巧吧,可是有些事又是無巧不成書的!”朱厚照笑了。
“你的身份真的隻是錦衣衛首領?”木風鈴說。
“嗯,是啊!”朱厚照說。
“我是錦衣衛首領!所以你的事我能幫得到你!”朱厚照說。
“真的能幫我們家嗎?”木風鈴說。
“你放心,肯定能幫得到!”朱厚照說。
木風鈴看著他,然後抬頭看著頭上的月亮。
“這個事情很隱秘,我輕易是不敢給你說的!要不這樣,你帶我去證明下你的身份,或者證明你能真的幫到!我就給你說,不然你知道也沒有用!”木風鈴說。
“你放心,木姑娘,我沒有任何的其他意圖,我最大的願望就是你們家族能繼續在麗江統治下去,這是我的希望!我不會現在就要你說啥的,你這幾日跟著我,等我身體好了我們一起去軍營,你看我是啥樣的人,能做到啥樣事!好不好!”朱厚照說。
木風鈴看著他,“好吧,我跟著你!隻是你得保證你是好人!”
“你其實已經判斷我是好人了,不然你也不會一直跟著我,現在隻不過是暗跟變成明跟而已!”朱厚照笑著說。
“其實我初步判斷你不是壞人,但是是不是好人,我還沒看明白呢!”木風鈴說。
“那就行了,既然不是壞人,那離好人就不遠了!我此刻也受傷了,你也放心吧,你睡吧!”朱厚照說。
木風鈴看著他點點頭。
就著剛才靠兔子的那堆火,木風鈴靠在一塊大石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