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到最後,他們隻是跟我說了這東西可能是有人布置著,接受一些特殊命格之人的祭拜,經過歲月的熏染,或許可以去複活什麼東西。
具體複活什麼東西他們當時沒說,但具我估計,眼前這個不知為何被割掉頭顱的無頭佛陀最有可能。
隻是老爺子他們見多識廣資曆深厚都不知道這個東西,我當然也是查不出來什麼。
當時在那算命青年把那無頭佛陀搶走之後,我本已經快要把這東西從我腦海中抹去了,卻沒有想到在這北侖精神病院又找到了一個。
“這玩意到底有什麼用?”
我打眼看著,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但我覺得既然那柳依依跟算命青年這麼寶貝這樣子的東西,那這個就算看著沒有之前那個那麼神異,也不會差到哪去。
稍一尋思,我便把這銅像裝進了自己口袋。
反正這陳白欠我的可是兩條人命,這點東西,我覺得算作利息都還不夠。
“叮鈴鈴……”
突然一陣手機的鈴聲響起,就在我把這無頭佛陀銅像裝到自己左邊口袋的時候,右邊口袋那個一直關著機的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這?”我有些驚訝,拿出了右邊口袋中的手機。
隨著開機界麵的結束,手機一陣明亮,進入了主界麵。
一直黑著的打不開的手機,在這種隨時都會失去光源的地方重新亮起當然是個好事情。但是手機亮起之後主界麵上的背景圖案卻是讓我渾身發涼。
界麵上麵是一個小女孩,年齡大概十來歲左右,眉目很是漂亮,手上拿著一個可愛的維尼小熊布娃娃。
那女孩甜甜的笑著,身後是一片鬱鬱蔥蔥的花圃。再然後的背景上,是破落的大街還有她身後醒目的“尋夢”茶館。
“這不就是之前我在梳妝台抽屜裏發現的那張破舊的照片麼?”
我心底大駭,之前我手機的背景圖片是一朵黃色的丁香花,可不是這莫名其妙出現的小女孩。
通過剛才的辨別,我知道這女孩就是小時候的杜小靈,但我不知道那張照片為什麼會突然成為了我手機的背景圖片。
並且手機突然關機,在這個時候卻又突然開機,也是讓我摸不著頭腦。
“跟我來啊!”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淡淡的呼喊聲響了起來。
“誰?”我驚的手機都快扔掉了,循聲望去,身周四處並沒有任何人。
“跟我來啊!”
聲音再次響起,我驚訝的發現聲音竟然是從床底下傳出來的。
“你是誰?”
我輕聲呼喊,我總感覺這道聲音雖然好像是在壓抑著,卻總讓我覺得有些熟悉。
發出聲音的是一個女子,聽聲音應該不是很大,壓著鼻音,感覺是捏著鼻子說話的那種感覺,但我卻莫名的感覺有些熟悉,好像我之前聽過一樣。
“我們認識對嗎?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麵,你回答我我就跟你去!”
我不知道這道聲音的主人目的何在,但我想既然到了這裏她都沒有出手,並且之前把箱子突然送到我麵前的也應該是她,她應該是想幫我的。
隻是就算如此,我也需要稍微了解一下情況,像這樣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讓我感覺太難受了。
“嗯。”女子淡淡的回了聲,雖然就是這簡單的一個字,但卻更確定了我心中的猜測。
“這女子我一定見過,並且就是在不久之前。”
我梳理著自己腦海中的頭緒,覺得這女子跟我見麵的時間肯定不會很久,但是因為她壓著聲音,讓我一時之間也是分辨不清。
“好,我跟你去,現在我該怎麼做。”
聲音是從床底下傳來的,我猜想這床底下肯定有著暗道之類的存在。但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應該谘詢下這一直隱在暗處的聲音。
“搬開你眼前的單人床,下麵有一道上了電子鎖的暗門,密碼是0912.”
女子說話再沒有出聲。
“好。”我答了一聲,把手機依舊放進口袋,走上前去,費了點功夫搬動著麵前的單人床。
“吱嘎……吱嘎!”
這床本身就很是老舊,隨著我的搬動吱呀著眼見就快要散了架,聲音頗為刺耳,但我想著既然陳白都知道了我到了這個地方,發出再大的聲響也不會有什麼。
再說從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北侖精神病院應該不是陳白一個人的天下,至少我所知道的,杜小靈應該就不在他的支配之中。
而如今這個還未露麵的女子,應該也算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