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跟柳月在你那?你把她們怎麼了?”
女子話一說完,我便明白了張囡囡跟柳月剛才莫名失蹤的原因,原來一切都是眼前這女子動的手腳。
“放心,隻要你把銅像老老實實交出來,我自然是不會把她們怎麼樣的。”
女子攤了攤手,“拿來吧!”
我將手伸進口袋,摩挲著暗袋中銅像那冰冷的質地感,我不明白為什麼有這麼多人還有陰魂厲鬼都在打這東西的主意。
自上次北侖精神病院莫名其妙得到這個較為嶄新的無頭佛陀銅像之後,我無意中把自己手上的血跡沾染到了上麵,然後就與這銅像莫名有了一絲聯係。
在當時陳白用他那個血色銅像對付我們的時候,我身上這個也突然出現幫了我大忙。
自此之後,我仿佛有一種感覺,要把這銅像一直帶在身邊,隨著時間跟自身精氣的滋養,就會對自己有莫大的好處。
這隻是我的一種直覺,但隨著這些時日的過去,我越發肯定了這種直覺。不說別的,光是對於危險氣息的感知,我就比以前要強了不止一點半點。
無頭佛陀銅像就我所知,目前出現了三個。第一個銅像,是在薑家之前柳依依所住的那個房間地底出現的。
當時挖掘那銅像的時候,數次幫助我的黑貓就突然前來阻止我。
事後我才知道,算命青年那股實力為了得到身為天乙貴人薑昆的力量,自幾十年前就設局,直至最後薑昆用自己精血血祭那尊無頭佛陀銅像,延續他妻子豆曉影十年壽命。
雖然豆曉影在九年半後的一天,隨著薑家那尊無頭佛陀銅像莫名失蹤,但最後銅像卻是被我發現,在那間房間地底挖出。
當時挖出那尊銅像的當晚,就被柳依依著法控製了我搭乘的那個出租車司機,拉到了城郊荒林。
之後在跟那算命青年,柳依依和我三人的一番大戰之下,那尊被天乙貴人精血血祭了將近十年的佛陀銅像還是被手段眾多的算命青年拚死搶去。
當時我隻以為這無頭佛陀銅像隻有那一個,可是後來我卻知道自己錯了。
在北侖精神病院的時候,我先是莫名得到了一個較為嶄新的,之後陳白手裏又出現了一個染滿血色的,陳白死後又落到了徐王晨的手裏。
自此我便知道了這佛陀銅像不隻一個,至於具體數目我是不知道的。
對於這莫名出現,我又莫名得到的無頭佛陀銅像我也不知道具體作用,我隻知道當時在北侖精神病院,那陳白祭出血色銅像的時候,我口袋中的這個也幫了我大忙。
而那次是銅像好像是因為我手上的血跡沾染在了上麵,然後莫名的就認我為主,情況危急之下自動護主。
之後我使勁辦法,都沒能再驅動這銅像絲毫。
搞不明白這東西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便不再白費心思,而是依著心中的直覺,天天帶在身上,放在腰間暗袋之中。
算命青年那股勢力之人我已經很久沒有再碰到,而徐王晨他們自上次廢棄樓敗退之後,已經很久沒有再出現,也不知道還在搗鼓著什麼陰謀。
如今我已經把無頭佛陀銅像這事情跟忘的差不多了,可沒想到的是,接手萬曉之事,事情明朗之後,最終卻發現,這隱藏在最後的就是眼前這個女子。
而她的目的,便是我腰間暗袋的無頭佛陀銅像。眼前這女子眼見著實力極深,若是強自來躲的話,我不認為自己有多少勝算。
但這就是讓我最為奇怪的地方,在第一次得到薑家的無頭佛陀銅像的時候,不論是那實力高深的鬼王柳依依,還是那手段眾多,神出鬼沒的算命青年,他們都沒有強硬的來奪。
當時我便感覺,好像是因為一些莫名的禁忌,他們隻是通過威逼利誘,讓我親手把手上的無頭佛陀銅像交上去,而不是強硬出手。
當時隻是一點猜測,北侖精神病院的時候便是確定了一些,當時陳白跟徐王晨他們在看到我手上的銅像之後,雖是很為驚訝,也並沒有存著搶奪的舉動。
當時我便感覺挺為奇怪的,因為依著無頭佛陀銅像的威力來看,這是極為不合理的。
而此時眼前的這個實力看起來跟鬼王柳依依隻上不下的女子此時的行為,更是證實了我的想法,“這無頭佛陀銅像,若是想從得到之人那裏獲得,隻能讓對方心肝情願,不能硬奪。”
我不知道這中間到底有什麼禁忌還是什麼,但我知道,這是目前我唯一可以依仗的。
“想要我手裏的銅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