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伺風月,諸葛方有點尷尬,忙放下鏡筒,責備道:“尊重別人隱私權,這種事有什麼好看的。”
“我又不發到網上去,隻是自己偷看。”馬夙兒嘟起嘴,不服氣的樣子。
“非禮勿視。”
“嗬嗬,想不到你觀念那麼陳舊,這樣生活中會少很多刺激。”
“哼,君子不看這種風月之事。”諸葛方把望遠鏡還給馬夙兒,她卻拉住諸葛方,讓他看另一邊。
“沒興趣!”
“不看你會後悔。”
鬼使神差,諸葛方又端起鏡筒,這一次看清楚了,一個男子,正在赤膊著上身,舉啞鈴。
嘿嘿,諸葛方不由也笑了,嘿嘿,這深更半夜,還在鍛煉呢?馬夙兒把頭搭在他肩膀上,指點他找亮點,諸葛方不無感慨,眾生百態,各有千秋。
“有個老先生,半夜還起來澆花。”諸葛方擔心道。
“我瞧瞧!”馬夙兒亢奮地搶下瞭望鏡,“是個惜花的老頭,嗬嗬,他老伴正在揪他耳朵。”
“我瞧瞧!”諸葛方也來了興趣。
“我還沒有看過癮!”
兩人的頭,貼在一塊,臉頰也貼在一塊,親密的嬉鬧偷看,兩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對麵大樓,差不多都熄燈了,兩人才意興闌珊。
“你平常經常這樣玩?”諸葛方試探。
“別用這一種語氣,和我說話,我這不犯法,隻是好玩!”
馬夙兒又睡在床上,不久發出了鼾聲,諸葛方搖搖頭,也和衣睡下。
早晨六點,雲彩早早醒來,一早來到在大廳等著,雖然說是七點出發,誰知道那個女人又會玩什麼花樣,故意拋下她。
坐在沙發上,雲彩心情陰鬱,撇了撇嘴,這對鴛鴦,孤男寡女不會幹出什麼什麼事吧?
在這裏一種事情上,雲彩就愛較真,諸葛方這個家夥,飛到嘴邊的鴨子,難道會不吃下去?何況對方是千金小姐。
七點整,看兩個人神態平淡的下樓,雲彩有意打探昨天晚上的具體動靜,但馬夙兒故意插在他們中間,讓她無從開口。
和昨天一樣,馬夙兒開車,諸葛方在前排坐著,而雲彩暗自揣摩,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諸葛方,你老摸臉做啥?”馬夙兒皺起眉頭問。
“沒有老是,就摸了一下而已。”諸葛方解釋。
“那為啥摸?”馬夙兒追問。
“臉上癢啊。”諸葛方皺起眉頭,其實是威風吹來,他隨意撫摸,馬夙兒卻抓住不放。
“你還在想著昨天晚上的事?”
“沒有沒有。”
兩個人相視一眼,突然,馬夙兒笑了,諸葛方莫名其妙,馬夙兒嗔道:“你這家夥,壞透了。”
“你才是花樣百出,害人精。”諸葛方還嘴。
兩個人針鋒相對,言語曖昧,雲彩心中暗叫完了,這兩個鴛鴦,肯定成其好事了。
雲彩心中憤憤不平,充滿的酸味,拿出電話給諸葛方發微信,諸葛哥哥,你跟她究竟幹了什麼?電話響了,諸葛方看了下微信內容,搖搖頭,你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