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連夜的疲勞審訊,終於證實了這幾個流氓都是襲擊伏龍風水道館的一夥人。
不過他們隻願意交待是自己尋釁鬧事,不肯招供出幕後主使,諸葛方也猜到了,他們不過是唐辰的馬前卒,丟車保帥。
“少師,不能這樣放過唐辰,他才是背後的黑手。”雲野王一臉冷意的找到諸葛方,女兒至今負傷住院,讓他恨意難平。
“我知道,唐辰這小子現在也不敢露麵了,雲彩的血債,我會讓唐辰十倍奉還。”諸葛方麵沉似水,透著陰冷。
“你有所不知。唐辰可是唐四風的獨生子,也是蛇爺的契弟,他們蛇鼠一窩,我們一定要防範黑幫。”雲野王這段時間也在布置,在道上不停放出風聲,要和蛇爺理論。
兩個人說著話,雲野王手機響了,不知道聽到什麼消息,雲野王猛然站起身,陡然變色道:“我噗你阿媽,撲你的街,敢抓我的人?”
看到雲野王氣急敗壞,諸葛方連忙問:“發生什麼了?”
“錫紙頭和耳釘被抓了!”雲野王擔心道。
“我不是讓他們換下來的?”諸葛方皺起眉頭道。
“是錫紙頭內心對雲彩愧疚,不願退下來,今天被一個線人騙去中埋伏了。是苟熊那邊來的電話。錫紙頭和耳釘兩兄弟寡不敵眾,現在被抓到魚市,還讓我拿二十萬去贖人。”雲野王麵色發青道。
“還敢要錢?”諸葛方也怒了。
“苟熊這個王八蛋,一定有人背後撐腰,不然不敢來惹我!”雲野王分析,看看時鍾,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少師,我得去苟熊那看看。”
“我跟你一塊去!”
“這?也行!”
雲野王看起來有一點慌亂,他但是的倒不是苟熊,而是蛇爺是否也參與其中。
和諸葛方一塊趕往苟熊的地盤,波瀾魚市場,那個是個城郊的水產批發市場。
剛進入魚市,雲野王提醒道:“少師,我叫的人還沒來,我們等等還是?”
“不能再等。”
諸葛方擔心耳釘他們受罪,領著雲野王雙雄赴會。
魚檔口五六個黑衣菜販,苟熊正坐在檔口上切魚生,刀法還不錯,雲野王進來他故意看都不看一眼。
“苟老大你怎麼抓我的人,不守江湖規矩?”進門,雲野王先聲奪人,一拍桌子,苟熊兀自刨魚鱗,神色高傲。
諸葛方向前壓上,被雲野王攔住,他看出對方有備而來,不懷好意。
“這條魚,腸子都被掏出來了,還歡蹦亂跳呢。”苟熊殘忍的獰笑。
雲野王當即上前,來到苟熊身前三米處,怒道:“老苟,你當老子新出來混的?”
苟熊吸一口煙,對著雲野王噴出一團煙雲,嘿嘿一笑,“你的人在老子手上,還敢跟我那麼狠?”
“可以,你這個狂嫖濫賭的貨,也在老子麵前裝逼!”雲野王從身後取出砍刀,給諸葛方打個眼色讓他先走。
諸葛方當然不會丟下他,淡淡一笑,負手而裏,當身後幾個黑衣菜販不存在。
“牛逼。”苟熊吐口痰,翹著腿說:“野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還準備和我動刀子?”
“少廢話,我的人呢?”雲野王臉上殺氣升騰,苟熊有點本來想壓他一頭,但被他這一瞪,自己先有點慫了。
“我電話裏怎麼說的,錢呢?”苟熊死撐要麵子,但是語氣已經有點軟了。
“還問老子要錢?老子兄弟要是掉了一根毛,我都要你們賠湯藥費。”雲野王惡狠狠說。
“沒錢就不放人!”
“不放人老子今天就剁了你!”
雲野王的臉變猙獰了,諸葛方第一次看他動怒,原來是這麼凶的,苟熊被砍刀比著,不敢翻臉動手,給手下打了個眼色。
從檔口後麵,拖出來兩個赤條條的人,一身是冰水,身上還有瘀傷,氣若遊絲,麵色發白。
“錫紙頭!耳釘!”雲野王眼珠子當即就凸出來了,惱道:“苟熊,你他媽的這樣整我兄弟,老子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