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員難過扁扁嘴,胡彪卻看也不看她,“開車時不光要目不轉睛,還要隨機應變,全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孔,別人拿來考慮問題做計劃,你們就用來當西瓜頂啊?真她媽的一點靈性沒有!”
女學員撇了撇嘴,便當做是聽不見,頭卻不由自主的往外扭。胡彪不客氣的指著她鼻子就罵!
那名男學員在一旁心災樂禍,諸葛方卻有點同情那女孩子,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你上!”胡彪指著男學員,“你單手扶方向盤的?還有一隻手斷掉了還是用來自瀆?”
“教練,我這手要用來掛擋啊。”男學員緊張的說道。
“掛你老母喲,你就給我一檔行駛,誰讓你自作主張變速掛擋的?低能兒!”胡彪又罵道。
諸葛方是了最後一個試車的,總結了前麵的教訓,穩健的上手操盤,嫻熟穩健,一點毛病也挑不出,但是胡彪也沒開口表揚,甚至還是雞蛋裏麵挑骨頭。
“你是不是老司機了?這水平還來學什麼車?”胡彪不滿道。
諸葛方嘿嘿的笑了笑,首先次開車就被人看作老司機,這對他是一種變相的褒獎。
“你得意什麼,最看不慣你們這種小白臉,開車拿來泡妞的吧?”胡彪看啥也不順眼。
“教練,你這一種方式教育,不怕結仇嗎?”諸葛方開口問道。
另外兩個學員也沒有膽子啃聲,胡彪滿不在乎的道:“不想學就給老子滾啊,結仇,不喜歡老子的人多了,你們算老幾。”
“我們是不算老幾,大家都是平等的。”
胡彪冷著臉踩了踩刹車,不爽開口問道:“你是個刺頭喲,和我叫板?實話告訴你,從我這裏學車的人多了,誰敢和我過不去?”
“不是怕你,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諸葛方將胡彪的腳踹開,又接著自己訓練。令其他學員很意外地是,胡彪居然沒反擊,表情凝重,他們不知道諸葛方那腳很有學問,踹中了教練的湧泉穴,讓他暫時半身酸麻。
練車結束,大家都一身是汗,學員是緊張出汗,教練是酸麻出汗。所有人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女學員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胡彪一樣,被他瞪了回去。
“你等一下。”
諸葛方剛要走,胡彪在身後叫住了他,走近後歪著頭開口問道:“這麼說你不怕事?”
“東風吹,戰鼓擂,當今的社會,誰怕誰?”諸葛方一笑道。
“你是什麼人?”
“麻衣神相第三十八代傳人。”諸葛方道。
胡彪啐了一聲,揉了揉鼻子,轉身便走,一臉不屑,“胡吹大氣,不用跟我吹牛,你這樣外強中幹,色厲內荏的人我見多了,爺是不想和你動手。”
胡彪回到車旁,注視著那一名女學員把車洗刷幹淨,還在車窗上嗬了一口氣畫了一顆愛心,可見是個愛車的人。
“諸葛哥哥,還沒回來?”雲彩打了一個電話。
“今天吃什麼?”諸葛方笑問。
“還沒準備好呢,我們對門住了個女瘋子,我被她嚇壞了,貓在家裏不敢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