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胡姬竟然死了?”索勒很是吃驚。
“死了!”銀火太丘看著他道:“昨天她給你們唱了曲對吧?今早她就被發現死在回家的路上,索少郎君,你說這跟你沒關係?”
“跟我有什麼關係?”索勒反問,然後道:“我找人是為了聽曲兒,又是給錢的,不是她也會是別的小姑娘,怎麼就跟我扯上關係了?”
銀火太丘搖搖頭,笑道:“看來索少郎還是沒有抓到重點!“
“說說看!”
“重點是,昨夜,誰給索少狼唱了曲兒,誰就會死!”銀火太丘一字一字地道。
“為啥?我又不是喪門星!”
“這就要問索少郎你啊!你究竟和雲雀說了什麼?導致她招了殺身之禍!”
“……”索勒被銀火太丘那付“想當然”的樣子氣得噎了一下,竟然沒有說出話來,跟著挑眉冷笑道:“說什麼?她是唱曲的我是聽曲的,你覺得我們能說什麼?你是不信你女人啊,還是覺得索爺我比你更吸引女人啊?”
“#¥%&!”銀火太丘的手下怒斥了一句,索勒雖然聽不懂,但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你作死,大膽放肆”這樣的話。
銀火太丘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索勒這家夥得了便宜還賣起乖來,笑嘻嘻道:“哦,二郎君放心,雖然索某人不知道這小胡姬是你的女人,但我們一行三人,還有位女郎君呢,怎麼也不可能當著她的麵調戲別的女子,所以,小胡姬和我都很規矩,你就放心吧!”
銀火太丘的臉色越發的黑了,他雖然壓製著火氣,但八字胡在抖動,出賣了他的心思。他咬牙道:“索少郎是看不起龜茲啊,還是看不起太丘啊?龜茲國小卻也知禮數,我女人從你這裏離開後便死在了回家的路上,我想問問,你卻推三阻四胡說八道,就是不說真話,你是做賊心虛嗎?”
索勒也是壓著火的,聽他惡人先告狀,再也不想忍了,冷著臉道:“懂禮數?你的懂禮數就是拿女人做人質,逼人就範?有本事真刀真槍,我和孔雀你任挑,我們比劃啊!你隻是問問嗎?是你傻還是我傻啊?若我和柯木孜沒有默契,聽了她的話去了隔壁間,銀火太丘,你的“問問”就是隔壁有多少人拿著刀等我進去吧?”
銀火太丘沒說話,隻盯著索勒,倆人瞪視了好一會,他突然手一劃拉,桌幾上的酒壺立刻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隔壁的房間馬上傳來聲音,聽那動靜,人數真是不少。屋內的六七個龜茲侍衛也將銀火太丘護到身後,看起來已經做好大幹一場的準備。
孔雀和索勒是不怕的,隻是現在不止他們兩個,還有一個全然不會武功的柯木孜,若真動起手來便很難保證她的安全了。
就在這時,客舍外傳來一聲大喊:“太丘,你在這裏嗎?”
不論是太丘還是索勒孔雀都聽出來者的聲音,太丘沒有再理會索勒,而是走到窗邊,看著下麵道:“是我!絳賓殿下,有事?”
話一說完,他一抬腿麻利地竄了下去,落地無聲。
索勒孔雀互看一眼,心說得虧沒動手!索勒剛剛還想,要打起來便先抓住銀火太丘掌握主動權,現在隻看他跳下去的動作便知,這家夥身手不錯,是個勁敵,真打起來輸贏還兩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