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再衝侍候隊裏,抽出人員馬屁,加到三隊,給他壯足百人!”巴哈爾見呂母點頭同意,高興的直戳手。
“馬匹可以,人員就算了,讓周平自己招募吧,那縣尉連搶了三個村子,符合老八標準的人多了,我們不要幹涉!這老八,隊員是整個隊伍裏最幹瘦的,戰鬥力卻是最強的,想過為什麼麼?原因就在於,這幫人無家可歸,逼不得已,才能舍生忘死!”
“東家教訓的是!”
“少來,看來你在老八身上沒少費心思,小心那幾個小子說你這做舅舅的偏心!”呂呂母見巴哈爾為了李誌竟然拍起自己的馬屁來,調侃起巴哈爾來。
“東家,這幾個孩子,我都想看待自己兒子一樣看待,東家,我的心事……你是明白的……”巴哈爾好像用盡全身力氣一般說完了這句話,到最後一句,幾不可聞。
呂母臉也是微紅,故意裝作沒有聽到:“山中米糧不多了,這幾日,你抽個時間下山一趟,想辦法買了果腹的東西回來!”
巴哈爾躬身答諾,似有不甘的退下了。
呂母望著巴哈爾的寬闊的背影,不禁想起自己的少女時代,那時,這個肩膀給了自己多少依靠和安全感,是自己多少夢中的牽掛,但命運弄人,他們隻能以兄妹相稱了,想著呂母的眼睛濕潤了。
巴哈爾回到自己房中,悶悶的坐著,不經意的伸手去抓桌上的水杯,竟是空的,翻手便摔在了地上,率的稀巴爛,心裏任是鬱悶,又啪啪給了自己兩巴掌,猛的搖了搖頭,又咧嘴笑了笑,躺在床上睡了,折騰了一夜沒睡,他也是真的困了。
呂母任在正堂裏發呆,紅線悄聲走到一旁:“義母,老七秦順到了!”
呂母睜開眼睛:“讓他進來吧,什麼時候都這麼多規矩,兄弟幾個就他在我這拘謹!”
秦順進的堂來,往地上一跪:“孩兒請義母責罰!”
“責罰?哼,哼,你說說你何罪之有啊!”呂母此時已換了剛才慈祥的臉色,冷哼道。
“我……我……”秦順憋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哼,即知有錯,又這般吱吱嗚嗚,哪像個爺們?老七啊,你是兄弟幾人中最是穩健的,你得知老八私自帶隊下山,硬是壓了一個時辰,等他們走遠才來彙報於我,於私情而言,你是為兄弟創造便利,於大義而言,你這也算是協助他們為眾鄉親報仇雪恨,但你可曾想到,他們兄弟若是從此一去不能再複返,你當是罪魁禍首啊!你們是兄弟啊,你能眼睜睜看他們去送死麼!”
“義母,孩兒知錯了,請義母責罰!”
其實在李誌集合隊伍的時候,他就得到消息,而且也猜出李誌他們想幹嘛。秦順卻是有心助李誌他們一臂之力,但又不敢違犯軍紀,私自帶隊下山,便故意拖延時辰,他知道這個小九九瞞不過呂母,便主動來請罪,但聽呂母一番道理,頓時汗流浹背,天性李誌兄弟幾個平安回來,如若不然,等於是自己害了他們。
“責罰倒是罷了,從今而後,當謹慎從事。趙師傅已經調任斥候隊長,你也有合適人選為你隊副?”呂母問道。
“這個?孩兒有一人選,不知道義母肯不肯給?”秦順低頭偷窺者呂母臉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