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
“事情。”眼鏡蛇一身棗紅色的風衣下,一雙黑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的美腿疊交坐在椅子上,盡管翹著二郎腿,但無論何時何地,隻要人漂亮,做什麼都這麼優雅。
不遠處,一個持槍男子緩緩走來,兩個黑人大漢一左一右跟在他身後,像極了古時富貴公子出行的樣子。
放下全球最新型的手槍,男子坐在眼鏡蛇對麵,抿一口紅酒,淡淡的道:“聽說中國那邊派人來抓你了。”
“所以呢?”眼鏡蛇到想知道,藺焚想吃掉幾個。
盡管冷風吹過,偌大的莊園裏,碧波粼粼的泳池,仍然有穿著比基尼走來的美女。
“親愛的。”走進了,這確實是一個金發女郎,隻是眼鏡蛇看見了這女人隱藏在眼底的怨恨,但是不得不承認,隻作為一個全球的當紅演員,演技還可以騙過大眾。
“親愛的。”藺焚也回吻親昵的叫了聲,就在這女人嘴角揚起笑容時,一槍斃命。
倒地時,臉上還是那副假笑,甚至來不及恐懼。
把槍丟到眼鏡蛇麵前,“吃掉兩個。”
“藺焚,胃口大了點,小心被撐死。”眼鏡蛇無聊地用手指卷著火紅的卷發,多嘴一句。
“你是眼鏡蛇。”藺焚說完,起身就離開,末了,還不忘提醒一句:“這件事辦完,我可以考慮你那幼稚的想法。”
“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我不會去浪費時間,你還是準備錢吧。”有些事,她會自己解決,不會,去依靠別人。這,好像是藺焚教她的第一課。
拿起槍,轉身就走,這個地方,她不想多呆一刻。
這麼多年來,殺人,早已麻木了。但是真正令她感到寒冷的,是在她三歲的生日宴上時,藺焚親手教她用槍。
他告訴她:“絲絲,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要相信,那些不效忠你的人,用槍殺了就好,隻有死人,才是不會背叛你的。”
然後,她的父親,藺焚,就握著她的手,舉著槍,殺了呆在麵前一臉不可置信的母親。
她還記得,母親穿著紫色的長裙,就這樣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好像看見,母親穿著夢幻的紫色長裙,離她越來越遠。
沒有喘息的機會,藺焚,就像訓練機器一樣訓練她。她,再也不是青絲了。
真是可笑,藺焚那穿黑色西服的模樣,她居然還記得。
真是諷刺啊。
............美國機場。
祁蘇四人看著這明媚的陽光卻不能帶來溫暖:“走吧,可能要麻煩一點了。”因為,慕容烈去了,還沒回來。
“別給自己那麼多壓力,就當是度假好了。”酒裘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玩笑道。
“你小命可能就會丟在美國。”慕容烈邊走邊說,到了跟前,兩手插緊口袋,不緊不慢的說,“藺焚找上眼鏡蛇了,吃掉兩個。”
“胃口不小。”雷亦霆不加掩飾的嘲諷。
“胃口確實不小,不過不能保證藺焚找沒找別的人。”慕容烈一臉玩笑的對著酒裘道。
“看著我幹嘛?我有那麼垃圾嗎?烈你那什麼眼神?”酒裘一張娃娃臉不滿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