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後一個病人的離去,三天的義診也宣告結束。
劉芒也得到了想要的效果,隨著兩次前來鬧事的行為被他揭穿,他現在可謂是名聲大震。
這兩天,前來就診的人絡繹不絕,全是慕名而來,把劉芒累的是頭暈腦脹直呼吃不消。於是,可憐的安一生便被推了出來,開始坐堂。
看著安一生坐堂也是有模有樣,劉芒暗自打起了小算盤,以後就讓安一生在醫館待著,自己隱居幕後,隻有在安一生有了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時他再出來。
還有一件事情一直放在劉芒的心底,那就是無憂散。
這個東西本按理說不應該在世俗界出現的,現在不但出現了,所針對的還是自己,這使得劉芒不得不防啊,暗暗盤算下次再見到邢一菲一定要請他幫忙調查一下。
這天,劉芒早早地回到了別墅。
一方麵呢是為了偷懶,但是更主要的還是為了履行自己的職責,不管怎麼說,自己畢竟是陸文田請來保護陸靜的,人家請他來可不是為了讓他跑到東山市發家致富來了。
劉芒一進別墅,看見陸靜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雙玉足搭在茶幾上卻一點不顯粗俗。
“今天沒去公司嗎?”劉芒邊低頭換鞋子邊開口問道。
聽到劉芒的聲音,陸靜驀地回過頭,眼睛瞬間紅了,牙齒也咬得咯咯作響。
劉芒問完話後見一直沒聽到回答,於是奇怪地抬起頭看向陸靜,這時,才發現對方正用一種無比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
“額,你咋了?那個藥吃了嗎?”雖然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她了,但是陸靜的小毛病他還是很掛心的。
聽到劉芒提到這個問題,陸靜頓時是羞怒交加,喊道:“你去死!”
說完,一個不明物體直接奔著劉芒的麵門而來。
劉芒急忙閃開,額頭冷汗直流:“我擦,你又發什麼瘋?”
“我殺了你這個流氓。”陸靜根本沒有回答劉芒問題的意思,一隻玉足直接奔著劉芒的麵門而來。
見狀,劉芒不閃不避,一雙手直接抓在了陸靜的腳踝處,撫摸著她的一雙玉足笑眯眯地說道:“我說你這個人咋就不長記性呢,你又打不過我。”
聽了劉芒略帶嘲諷的話語,陸靜越發羞怒,用力掙脫出來,對著劉芒的下陰又狠狠地踢了過去。
“我去,你們女人咋都會這招,好,看我的抓奶龍爪手。”劉芒滿臉淫笑,一雙手向著陸靜的高聳抓了過去。
看到流氓這個猥瑣的舉動,陸靜大驚,趕忙收住了踢向劉芒下體的那隻腳,一個閃身躲開了劉芒的祿山之爪。
見自己一抓落空,劉芒也縮回了手,看著陸靜不解地問道:“你到底發生麼瘋,那天給你看病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那天,你去死吧,死流氓。”
劉芒不提那天還好,這一提,陸靜又有繼續動手的架勢。
見陸靜又有動手的趨勢,劉芒伸出手做了個暫停的動作說道:“打住,先把事情說清楚再動手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