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劉芒的一句話,氛圍變得無比凝重。
不過在短暫的震驚之後,棍子發出了疑問:“邢隊,不應該,從法醫的鑒定結果來看,被害人體內沒有麻藥之類的東西,若真像劉醫生說的那樣,不可能不用麻藥吧?”
一聽這話,劉芒也是一驚道:“這怎麼可能,不用藥,這麼強壯的人就算抓也不好抓吧。”
“但是法醫鑒定就是這麼說的。”說著,還將資料遞給劉芒,讓劉芒自己看。
劉芒並沒有接資料,既然法醫鑒定的,應該不會有什麼錯,但是被害人身上有沒有掙紮的痕跡,這實在不合理。
看著劉芒低頭沉思,半天沒有說話,邢一菲有些急了,叫他來可不是讓他在這裏裝思考者的。
正欲上前詢問,劉芒卻驀地抬起頭,快步向屍體走去。
邢一菲張口想要嗬斥他,可看到他的行為後,又閉上了嘴巴,暗道:這小子莫不是有線索了?
想到這裏,她和棍子一起跟了過去。
劉芒來到屍體前,取出一根銀針,直接插入到了受害者的咽喉,過了一會,又拔了出來。
看到劉芒地這個舉動,棍子想要出聲製止,卻被邢一菲攔住了,示意他不要打擾。
二人將目光轉向劉芒手裏的銀針,不一會兒,本來鋥亮的銀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黑。
“有毒?”見到這一幕,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樣的場景在很多電視劇裏都有,兩人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銀針發黑代表什麼他們還是知道。
“這怎麼可能,法醫鑒定明明是沒有任何中毒跡象的。”邢一菲搶過棍子手裏的資料,有些不信。
看著二人的反應,劉芒收起銀針說道:“這種毒名叫無憂散,無色無味,一般儀器很難查出來,我的銀針是經過特殊藥物加工過的,所以可以探測出來。”
“無憂散?什麼東西?我怎麼沒聽過說?”邢一菲就是和這些非法物品打交道的,她都沒聽說過,那自然是極為罕見的物品。
劉芒歎了口氣,耐著性子繼續介紹道:“無憂散並不化學藥劑物,而是道家的一種丹藥,不過後來被有心人用來傷人,隻是沒想到,在這裏能碰到這東西!”
劉芒從小便在山上長大,但對於這種藥物,他也隻是聽說,並沒有真正見過。
邢一菲蹙眉,表情似乎有些不信,“你怎麼知道這東西,就一定是無憂散。”
劉芒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這種藥物的特征是,服用後,人的呼吸,心跳和所有的新陳代謝都將停止,就跟死了沒什麼兩樣,外表根本分辨不出來,但若是在有效的時間內服下解藥,這人便又可以蘇醒過來。”
“世上還有這種藥?你是怎麼知道的?”見劉芒說得如此神奇,邢一菲一臉懷疑的盯著他。
見邢一菲用一種審視犯人的目光看著自己,劉芒頓時火了,沒好氣地說道:“你沒聽說過的東西多了去了,世界之大,你才了解多大點地方,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跟我的家師門有關,而且,就在幾天前,我還碰到一起相同的事件!”
“怎麼回事?”
接下來,劉芒便將上次自己義診時碰到的那件事情說了一遍。
“你當時怎麼不報警?”邢一菲惱了,上前一步,抓著劉芒的衣領咆哮道。
這是多麼重要的線索啊,兩件事情很可能是同一人幹的,叫她怎麼能不激動。
看到老大的毛病又犯了,棍子急忙上前,拉住她道:“邢隊,冷靜,冷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