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天淡淡一笑,繼續說道:“嗬嗬,按理說我早就應該死了,現在能僥幸多活這麼多年,已經是上蒼的恩賜,我已經很知足了,隻是有件事情我還沒有完成,我必須再向上蒼爭取兩年時間啊。”
看著陳應天那一臉的堅定,劉芒沒有問他為什麼還需要兩年,也沒必要去問,此時已經有了打算,他要治好陳應天。
想到這裏,劉芒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擺了擺。
“隻能延長一年?”陳應天皺起了眉頭,有些失望地問道。
劉芒微微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是一年,是一世,我有把握將你治好。”
“什麼意思?”陳應天有些懵住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開口問道。
劉芒知道這個消息對陳應天有多大的衝擊力,他一時不敢相信也在情理之中,於是又笑著解釋道:“哈哈哈,我能幫你除根,讓你從此不再受病痛地折磨。”
“此話當真?”聽了劉芒的話,陳應天眼睛一亮,快步來到劉芒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聲音顫抖得無法掩飾。
不怪陳應天會如此激動,這個病已經折磨了他近二十年啊,這二十年的時間裏他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這個病每時每刻都在折磨著他,也就是他意誌堅定,否則換個人恐怕早就忍不住自殺了。
在得到了劉芒肯定答複後,陳應天仰天長嘯,拍著劉芒的肩膀說道:“好,神醫,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不管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哪怕是我所有的家產!”
劉芒搖了搖頭,嚴肅地說道:“我不要你什麼家產,也不要你一分錢,我隻希望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你說,隻要我能辦到,決不推辭。”陳應天將手一揮,霸氣地說道。
“不知道陳總認不認識王安宏?”劉芒試探地問道,打算做一件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陳應天抬起頭略微想了一下,然後恍然說道:“王安宏,地產商?聽說過,但不熟,沒有生意上的來往。”
既然陳應天知道此人,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劉芒直接開口說道:“知道就行了,我希望陳總能夠出手對他進行打壓,在半年之內令他破產。”
不得不說,劉芒是一個睚眥必報,這次劉芒就是想借助陳應天之手來報當日之仇。
本以為這件事對於陳應天來說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他肯定會滿口答應下來,卻沒想到他直接拒絕了,想都沒想。
“這不行。”
“為何?”劉芒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陳應天想了一下,歎氣說道:“我不能為了自己就隨便針對別人吧,那樣與小人何異?我陳應天什麼都可以做,小人,嗬嗬。”
劉芒聽到這話,臉色緩和了下來,暗歎自己果然沒有看錯,這個陳應天是個漢子。
於是,他便將自己和王安宏的事情訴說了一遍,另外還將王安宏為富不仁的一些事情一並說了出來。
聽了劉芒地訴說,陳應天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黑,到最後更是直接站了起來氣憤地說道:“畜生,現在的市場就是被這種人搞壞的,神醫,給我一天的時間,我將他的底細查清楚,若是真如你所說,那我便將他搞定,就當是為民除害了。”
“行,沒問題,就等陳總調查清楚再說不遲。”劉芒知道陳應天還是有些不放心自己說的,所以要證實之後再做決定。
見劉芒同意了,陳應天也不再多做停留,直接起身告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做打擾了,先告辭。”
“等等。”劉芒忽然叫住了正欲離開的陳應天,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他繼續說道:
“裏麵還有一枚丹藥,難受的時候吃下去,能夠緩解一下。”
陳應天接過小瓷瓶,微微一笑說道:“如此,多謝了。”
說完,便帶著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看著陳應天離開的背影,劉芒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自言自語道:“他倒是個正人君子,倒是值得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