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海看到他的這個手勢,連連搖頭:“不妥,不妥,現在殺徐安邦 ,那不是擺明告訴劉芒他們,徐安邦查的方向是對的嗎?”
“二爺,我不是說殺徐安邦,徐安邦現在肯定是不能動的,拋開別的不談,就是徐家的拚死反噬,咱們現在也很難承受啊。”
見陳應海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韓中連連搖頭。
“那你是什麼意思?”
陳應海頓時納悶起來,不殺徐安邦,難道還能去殺劉芒啊?
“殺金錢彪!”
“啊!你有沒有搞錯啊?”
“咱們找金錢彪殺劉芒的事情,做的非常嚴密,除了金錢彪,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隻要他一死,徐安邦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就隻能查到他頭上,之後的線索便斷了,他根本查不到咱們的頭上。”
韓中一臉的狠辣地分析道。
“殺金錢彪?這事恐怕不容易啊,弄不好,會遭到他幫派的反噬啊。”
陳應海覺得有些冒險,弄不好就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二爺,沒時間猶豫了,一旦徐安邦確定這一切都是金錢彪幹的,那麼以劉芒背後的勢力,對付金錢彪簡直是手到擒來啊。”
韓中一臉地焦急,不斷催促著。
“這……行,我聽你的,但是怎麼殺金錢彪,還需要好好的謀劃一下啊。”
陳應海將心一橫,決定采納他的意見,直接幹掉金錢彪,讓他做這個替罪羊。
“二爺放心,這件事情我已經想好了,就交給我吧。”
說完,韓中轉身向外走去。
韓中走後,陳應海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臉的疲憊之色。
他感覺,他就像陷入了一個巨大漩渦裏,把自己的陷得越來越深,根本爬不出來。
……
第二天一早,陳應天和徐安邦便急匆匆的來到了劉芒的病房。
今天的劉芒看起來格外的精神,氣色也恢複了不少。
“劉老弟好得差不多了吧?”
陳應天看到劉芒此刻的狀態,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嗬嗬,差不多了,差不多了,陳大哥和徐哥好早啊,是不是有什麼發現啊?”
劉芒見二人一大早就來找自己,猜想大概是調查有結果了。
“劉老弟果然是料事如神啊,的確有些眉目了。”
徐安邦上來就先給劉芒扣上一頂高帽,禮多人不怪嘛,然後才開始話說正事:
“昨天,你還記得你昨天給我說起的彪哥嗎?你一說完,我就想起了一個人,當時因為沒有什麼證據,所以我也沒說,回到家後,我便趕緊派人去調查,你別說,還真讓我查出了一些蛛絲馬跡。”
徐安邦有些得意,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出結果,足見他對這件事情上了心。
“噢?坐下,說說看。”
劉芒走了過來,示意二人坐下說。
徐安邦和陳應天坐到劉芒對麵,開始訴說事情的細節:“這個彪哥,乃是一個地下勢力的首領,本名叫金錢彪,手下幹的都是一些違反亂紀的勾當。”
聽完這些,;劉芒皺起了眉頭:“金錢彪,我好像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更不可能和他有什麼過節,你怎麼敢肯定是他做的。”
“你聽我說完啊,他有兩名手下,這兩名手下是親兄弟倆,兩人槍法如神,一直是金錢彪壓箱底的底牌,前段時間,這兩人去了一趟滬市,但是不久就回來,據我打探,這兄弟二人在執行任務時,其中一人的一隻手被廢了,從今以後都拿不了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