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對於劉力揚的辦事能力,還是頗為看好的,聽到他的保證,頓時放心不少。
正事說完了,劉芒不禁調侃起他來:“你小子這幾天出入賭場,過得一定是相當的嗨皮,說說吧,這段時間輸了多少錢了?”
誰知,劉芒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這茬,電話那頭的劉力揚差點哭出聲來。
“老大,我他娘的嗨皮個屁啊,整天看著一群富豪在那裏玩的不亦樂乎,我隻有看的份,心裏這叫一個苦啊。”
劉力揚帶著無限地委屈,像劉芒哭訴他的悲慘遭遇。
劉芒有些不相信,懷疑地問道:“你小子能忍住不賭,我咋就不相信啊?”
“沒錢賭個屁啊,我想把我的褲頭當掉,人家還不要,我隻能在那裏幹看了。”
聽完他的話,劉芒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揶揄道:“我說你這個幫主當得慘了點吧,怎麼都窮到要當褲頭了?”
“誰說不是,從古到今,我就沒見過比我還苦逼的幫主,估計當年的丐幫,也沒有我這麼慘。”
“老大,你是不知道啊,現在的金陽幫就是驢糞球子表麵光,由於當初幫派分成了三波,又打了一仗,內部根本沒有什麼資金,說實在的,我都後悔接這個活了,還不如當初在滬市過得開心。”
劉力揚有些唏噓不已,語氣裏充滿著對原來生活的懷念。
劉芒從來不知道,這小子在那邊過的這麼悲催,再一想,即便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對於自己的命令,他都執行的一絲不苟,從來沒有任何的抱怨,不由地升起一絲感動。
想到這裏,劉芒從懷中掏出還沒捂熱乎的支票,對著電話說道:“這樣吧,你回頭給我發個銀行卡號,我給你打點錢。”
一聽劉芒要給自己打錢,劉力揚有有些扭捏起來:“老大,我跟你說這些不是想問你要錢,就是隨口說兩句,再說了,作為你的小弟,怎麼能要你的錢呢。”
劉芒見她還拿捏起來了,頓時有些不耐煩:“行了,行了,少廢話,盡在那裏跟老子假矯情。”
“我提醒你一句啊,王騰等人肯定認識你,所以你去調查的時候,一定不能使用真實身份,聽明白了沒?”
“放心吧老大,我又不是瓜皮,會注意的。”
劉芒想想也是,這小子機靈著呢,便也不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著外麵已經開始上黑影了,劉芒歎了口氣,走下了樓,見華雨桐等人也都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
“有沒有人需要我送他回家?”
劉芒晃著手裏的車鑰匙,對著眾人問道。
不出所料,每個人都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直接偏過頭去。
劉芒歎了口氣,獨自走出了醫館,奶奶個腿的,光顧同情劉力揚了,忘記自己活得也夠悲催的,哪個老板像自己這樣,天天得看員工的臉色,哪天把老子惹急了,把你們統統開除。
劉芒在心底暗暗發了一通狠後,心裏頓時舒服了不少,驅車向著警局趕去。
沒辦法,發狠歸發狠,但是該哄得還是得哄,所以,他決定先去哄那個女暴龍。
劉芒一進警局,就發現每個警員看他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見他來了,不說熱情似火吧,最起碼離老遠就會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