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看向了說話這人。
蘇正律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臉色陰沉的可怕。
劉芒是自己請來的,說劉芒是坑蒙拐騙,這分明是在打自己的臉啊!
想到這裏,蘇正律用凜冽的眼神,看向了說這話的那人。
與蘇正律的憤怒不同,高友明副處長則是一臉的鐵青,眼神中也有憤怒,隻不過,這憤怒中還夾雜著些許的擔憂和後悔。
他擔憂的,自然是擔心這件事情會觸怒到蘇正律,蘇正律的身份可不一般,一旦發起怒了,他這位副處長可是要倒黴的。
後悔,則是後悔不該帶這人來。
原來,說這話的人,是HK有名的醫生,醫術之精湛,也是公認的。
HK警局為了保密考慮,特地把他請過來,為這些邪教徒進行診治。
哪成想,一天時間都快過去了,這些人不但不見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這些邪教徒可是事關重大,有可能涉及到國家安危,千萬不能出事。
於是,他們便把這裏的情況報告給了蘇正律。
蘇正律聽完這個情況,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劉芒。
所以,一下飛機,蘇正律便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劉芒住的地方,生拉硬拽地把他弄了過來。
但是,這一舉動,卻引起了這位醫生的不滿,認為這是對他的不尊重。
特別是,當他看到劉芒如此年輕的時候,這種不滿地情緒更加強烈了。
所以,才會出現了剛才的這一幕。
更令這位高友明處長後悔的是,由於蘇正律身份特殊。
所以,他並沒有將蘇正律的真實身份,告訴這些普通的醫護人員。
隻是說,蘇正律和劉芒是內陸派來協助調查此事的工作人員。
若是提前告訴這名醫生,蘇正律的真實身份的話,恐怕再借他倆膽,他也不敢公然說這話。
想到這些,高友明的腸子都快悔青,趕忙開口嗬斥道:“陳醫生,請注意你的言辭,中醫自有其獨到之處,怎麼能用坑蒙拐騙來形容呢。”
陳醫生見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太衝動了,但現在既然話已出口,就不能收回了。
於是,陳醫生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強裝鎮定道:“抱歉,高處長,是我用詞不當,我並不是看不起中醫,我隻是想說,中醫博大精深,即便用一生的時間去研究,也不見得能精通,他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就敢稱神醫,不是坑蒙拐騙是什麼?”
劉芒聽到這話,不由地笑了。
既然你不是看不起中醫,那你就是是看不起老子嘍。
想到這裏,劉芒伸手阻止了想要說話的蘇正律,輕笑道:“陳醫生是吧,咱們華夏有句老話,叫有誌不在年高,無誌空長百歲,你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也做不到。”
劉芒這話,狠狠地回擊了一下這位陳醫生,話裏的意思很明顯,他就是那個空長百歲的人。
“你……”
陳醫生從事醫生這個行業已經二十多年了,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諷刺過?
這讓心高氣傲的陳醫生有些難以接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下文來。
蘇正律瞥了一眼臉色通紅的陳醫生,不由地冷哼道:“在這裏逞口舌之快有什麼用,誰能治好那批邪教徒才算真本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