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人對視了一眼,眼底不由地露出奸笑:“這小子夠早的啊。”
“行了,你到裏屋待著去,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
袁騰華一邊掐掉手裏的煙,一邊指著旁邊的房間吩咐道。
袁飛也知道自己在這裏多有不便,也就不再說什麼,轉身進了裏屋。
他前腳剛進了裏屋,劉芒與華雨桐便跟著女秘書走了進來。
劉芒和華雨桐才踏進袁騰華的辦公室,他便熱情地站起身來,笑道:“哎呀呀,雨桐侄女你怎麼來了啊?華老還好吧?你父親還好吧?”
看著袁騰華笑裏藏刀的模樣,華雨桐不由地打了個寒顫,但嘴上還是很客氣地說道:“袁叔叔,他們都很好,謝謝你的掛念。”
“哎呀呀,昨天有公事必須出去一趟,否則,我怎麼也得親自去為華老祝壽啊,來來來,快請坐,請坐。”
袁騰華一臉歉意地訴說著,並邀請兩人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劉芒在一旁,看著袁騰華在那裏演著戲,不由地嘖嘖稱奇,這樣的人不從事演員的行業,實在是演藝圈的一大損失啊。
不知道,自己的演技和他比,哪個更好一些啊?
兩人落座後,袁騰華才像剛剛發現劉芒一般,指著劉芒問道:“侄女啊,這位先生是?”
劉芒聽他這麼問,知道輪到自己上場了。
於是,劉芒還沒等華雨桐介紹,便主動站起來,一把握住袁騰華的手,學著楊大壯的語氣說道:“袁局長,恁好,俺是劉芒,天福醫館的老板,很高興認識恁。”
華雨桐驚訝地看著劉芒,臉上滿是匪夷所思啊,轉眼間,這人說話咋變成這味了。
袁騰華也被嚇了一跳,心裏不斷地嘀咕著,這是個什麼玩意啊,華雨桐就這種審美,比自己的兒子差遠了啊。
看到劉芒這個樣子,袁騰華開始為自己的兒子叫屈了。
可是,袁騰華心裏雖然這樣想,但嘴上依舊十分地客氣的:“你好小劉,不知道你來找我有事情嗎。”
說著,袁騰華便想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劉芒的手勁太大,攥得他有些疼啊。
可是,劉芒就像激動壞了一般,拉著袁騰華的手便不鬆開,一個勁的在那裏叨咕著:“袁局長啊,俺是從山裏來的,實在不知道反了啥子錯啊,咋就把俺的醫館給封了呢,你可得替俺做主啊。”
袁騰華已經被劉芒攥得開始吸涼氣,但臉上還得保持著和煦的笑臉說道:“哎呀,這位同誌,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你沒有從醫資格證,嚴格來說是不能行醫的,還希望你能諒解,配合我們的工作。”
華雨桐一聽這話,不由有些生氣,這明顯是袁騰華找的一個借口。
想到這裏,華雨桐的聲音不由地愣了下來:“袁叔叔,劉芒隻是醫館的經營者,並不負責救治,負責救治的是我和另一位醫生,我們倆都是有從醫資格的,怎麼就不能開了呢?”
劉芒在一旁,故作憨厚地點了點頭,一臉委屈地模樣。
此時的袁騰華已經被劉芒攥得有些受不了了,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扭曲。
但是為了自己的形象,他還是故作平靜的說道:“哎呀,我們取締你們的醫館,肯定還是有別的原因的,隻不過現在還不方便說而已,你們就等我們的調查結果吧。”
一聽這話,華雨桐更加的生氣,正想要再說什麼,卻感受到劉芒在下麵不斷地踹著自己,似乎在阻止自己說話。
於是,華雨桐不在說話,而是想看看劉芒怎麼處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