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在車上,一邊為季老針灸,一邊對季雲淩說道:“我感覺你那個哥哥是有備而來啊,你最好做好應對的準備,別被他陰了。”
從剛才,那小子一上來就詢問季言民下落,劉芒便感覺,他不一般,恐怕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季雲淩了。
季雲淩看著季老蒼白的麵容,早已是心神大亂,隻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劉芒和陳應天對視一眼,眼中皆是有些擔心。
這種狀態下的季雲淩,真的能鬥得過那三個狼心狗肺的家夥嗎?
很快,劉芒一行便抵達了季家。
此時,季老的私人醫師已經等候多時了,看到季老後,連忙上前診治。
可是,當他看到季老手背上的銀針時,不由變了臉色,惱怒道:“這是誰紮的針,連病人情況都沒搞清楚,就隨便紮針,出了問題誰擔得起?”
劉芒見他這幅樣子,不由地一陣惱怒,老子怎麼就沒搞清楚了,季老有什麼問題,老子比你清楚多了。
那名私人醫師說完,便要拔掉劉芒插在季老手背上的銀針。
這下子,劉芒徹底的不樂意了,連忙製止道:“住手,季老由於悲傷過度,傷到心肺,我這幾枚銀針便是穩住季老的情緒,防止出現意外,你拔下來之後,極易出問題。”
那名私人醫師聽到劉芒的話,下意識地住了手。
可是,當他回過頭後,發現說話的居然是個毛頭小子,頓時升起了輕視之意,嘲諷道:“哼,小子,我看你這個年紀,大學應該還沒畢業吧,不要以為自己讀了幾天的書,就真的是醫生了,紙上談兵的事情還是少做的好,你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說著,變又要去拔季老手背上的針。
劉芒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倚老賣老的家夥,見他又要拔自己的銀針,直接將他的手打開,冷哼道:“哼,我有沒有紙上談兵,我心裏有數,季老的這個針不能拔!”
這位中年私人醫生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作為季老爺子的私人醫生,在整個周家也是頗受尊重的,何時受過這種待遇,頓時大怒道:“這是哪裏來到毛頭小子,在這裏指手畫腳?”
旁邊的季言正見劉芒等人是跟著季雲淩來到,自己是極不待見他們,聽到這話,立即對著外麵的傭人喊道:“來人,把這小子給我轟出去!”
外麵的傭人聽到這話,瞬間進來四人,氣勢洶洶地向著劉芒撲來。
季雲淩見狀,不由地皺起了眉頭,直接說上前一步,大喝道:“我看誰敢,全都給我滾出去!”
四名傭人聽到季雲淩的喊聲,不由地嚇了一跳。
以前的季雲淩,見到任何的人都保持著微笑,傭人何時見過他這麼嚴厲的樣子,頓時嚇得不敢再上前。
季雲淩見這四人隻是停下了腳步,並沒有按照自己的意思出去,頓時怒火三丈,心裏暗暗想著,今天,就拿你們四個人立威。
於是,季雲淩冷冷地看著麵前的四人,冷哼道:“嗬嗬,看樣子,你們絲毫將我這位季家二少爺放在眼裏啊。”
這四人聽到這話,不由地打了個寒顫,想要退出,又擔心得罪了二爺季言正,可謂進退維穀。
可是,季雲淩接下來的話,卻讓這四人腸子都快悔青,暗暗後悔不該搶著進來,招惹上了這個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