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的師父,白慕青不禁越發的煩悶,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了進去,自己抓起酒瓶倒了起來。
陳應天等人都發現了白慕青的變化,不禁有些奇怪。
剛才談得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
頓時,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了劉芒,露出探尋之意。
劉芒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直接將酒瓶子奪了過去:“你全喝了我們喝什麼,你咋這麼自私呢?”
白慕青見劉芒居然將酒瓶搶走了,不由地皺了皺瓊鼻,一彎腰,居然直接從陳應天的身邊又摸出一瓶,嬌憨道道:“嘿嘿,那你和那瓶,我喝這瓶。”
這酒的特點便是後勁足,剛才白慕青已經喝了不少了,現在明顯有些上頭,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劉芒見狀,又要去奪白慕青手裏的酒瓶,這小丫頭可喝了不少了,再喝下去,鬼知道這小丫頭會做出啥事。
白慕青見劉芒手裏有瓶酒,還來奪自己的,頓時不樂意了,猛地站起身來,一隻腳踏在椅子上,大聲喊道:“劉芒,別以為你把我贏了,讓我做你的媳婦,你就可以管我,除了我師父,誰也管不了我,你在敢搶我的酒試試,這瓶我要留給我師父!”
眾人看到這一幕,頓時目瞪口呆,被雷的外焦裏嫩。
怎麼著,這小丫頭是劉芒的媳婦,還是贏來的。
要不怎麼說劉芒牛呢,贏了個相師做媳婦,這麼偉大的壯舉,除了劉芒,估計沒人能做出來了。
想到這裏,眾人都向劉芒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饒是劉芒臉皮夠厚,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們那眼神,怎麼感覺他們像是在看人販子啊。
再看看白慕青,一副座山雕的派頭,劉芒徹底地無語了,胡亂的揮了揮手,不耐煩道:“你喝喝喝,我不管你,你愛咋喝咋喝。”
說著,劉芒還直接將自己手裏的半瓶遞了過去。
劉芒之所以這樣做,也是想讓這小丫頭將心中的委屈發泄出來。
要是讓她一直這樣憋著,早晚得憋出病來。
劉芒知道,別看這個小丫頭一路上和自己拌嘴,顯得異常活潑,與陳應天等人也是相談甚歡。
可是她心中的那份委屈,卻一直埋在心底。
白慕青接過劉芒遞過來的酒瓶,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以後在家裏,你要聽我的。”
說著,便可使自顧自地喝起來。
劉芒對著眾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吃自己的,不用管這個小丫頭。
白慕青一看就不善飲酒,很快就醉倒在了酒桌上,嘴裏還喃喃道:“師父,不要丟下青青,青青和你一起。”
陳應天等人見白慕青醉倒後,才敢開口,悄聲道:“劉老弟,怎麼回事啊?”
劉芒苦笑著搖頭道:“她師父把她送到我這邊之後,便因為有事情離開了,兩人相處了小二十年,這刹一分開,有些不適應。”
聽到這話,陳應天讚許的點了點頭:“一看就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女子啊。”
其他人聽到這話,也是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