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慶海一聽這話,頓時嚇了一跳,忙問道:“怎……怎麼個慘法?”
“你看看,你幼年喪母,青年喪父,憑著自己勤勞的雙手,才有了現在的家業,接近而立之年的時候,才娶了媳婦,媳婦的身體還不好,整個家都是你一個人扛著,你說你能不慘嗎?”
“唉,可憐啊,可憐啊!”
劉芒說到這裏,還擦了擦眼角,貌似唏噓不已,實則是一夜沒睡有些困了。
這下子,孟慶海再也沒有任何的懷疑了,一把抓住劉芒的手說道:“哎呀呀,大師啊,您真是大師啊,服了!服了!我真是徹底的服了,大師,您要為指點迷津啊。”
白慕青看到這一幕,差點笑出了聲。
此時此刻的劉芒,與那些天橋邊擺攤算命的,簡直是如出一轍。
白慕青知道,劉芒剛才說的那些,隻是他推測出來的,而並非算出來。
孟慶海父母宮暗淡,說明雙親已失去,母宮短,父宮長則可推斷出大體死的時間段。
至於剩下的,那更是依靠推算了。
根據女孩的年齡,劉芒就可以推算出孟慶海的結婚年紀。
至於說他老婆有病,是因為孟慶海身上有著濃濃中藥味,這是長期與中藥打交道留下的。
而孟慶海和孟蕊蕊又沒啥毛病,那肯定就是他妻子的問題了。
說白了,劉芒用的這一套,就是天橋邊們騙子用的那一套。
至於說劉芒為何不親自給他們算上一算,廢話,算一次耗費多少精力,敢隨便亂算嗎。
想到這裏,白慕青越發的想笑,但又不敢笑,都快把自己憋出內傷了。
劉芒狠狠地瞪了白慕青一眼,這才轉頭繼續與孟慶海說道:“我不是說了嗎,你馬上就快有喜事了,隻要這個喜事一辦,那你今後的日子,嘖嘖嘖,就等著享福去吧。”
孟慶海也不是傻瓜啊,聽到劉芒一再強調這個喜事,就知道劉芒打的什麼主意:“你是指我家閨女,嫁給那小子?”
“哎,這就對了,你看看,兩人的這麵相,多有夫妻相!”
劉芒一拍手,指著兩人說道。
墨非和孟蕊蕊被劉芒這麼一說,臉色頓時變得通紅啊。
孟慶海看看自己清秀的女兒,在看看邋裏邋遢的墨非,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痛,捂著心髒說道:“不行不行,我女兒怎麼能嫁給這種人呢,這堅決不行!”
一直沒有說話的墨老,聽見有人說自己的孫子不好,頓時不樂意了,喊道:“我孫子怎麼了,我孫子不偷不搶,成了哪種人了?”
孟慶海一聽這話,也不樂意了,剛要和墨老吵吵兩句,卻被劉芒拉住了。
劉芒在孟慶海的耳邊悄悄說道:“孟大叔,我給您交個底,這兩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若是硬要拆散他們,可就是逆天行事啊,祖宗不寧,家業不興,還會遭天譴。”
“墨非就是你生命中的貴人,上天派來解救你,過了這個村可就就沒這個店了,好好想想吧!”
孟慶海聽到劉芒這話,瞬間陷入到了糾結當中,一臉鬱悶地盯著不遠處的一對小情侶。
劉芒見他已經有些意動了,連忙轉身對著陳應天說道:“陳老板,給我拿十萬,算做墨非的彩禮錢了!”
陳應天瞬間鬱悶了,他又不是暴發戶,去哪找十萬塊的現金去。
最後,他隻能湊到孟慶海底地身邊問道:“這位老哥,能轉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