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葉寒霜明顯急壞了,語速極快地說道:“不是,他根本沒動手,卻被抓到警局去了,是他讓我聯係你的!”
劉芒聽到這話,頓時滿頭的黑線。
冷烈這家夥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一出事就給自己打電話。
鬱悶歸鬱悶,但冷烈這事自己還真不能不管。
萬一這小子不管不顧,把警局給拆了,自己也脫不了幹係啊。
想到這裏,劉芒有些鬱悶地問清楚是哪個警局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行了,你們三位先回去吧,我帶著老費去辦點事情!”
劉芒收起了電話,對著牛老等人說道。
牛老等人一聽這話,頓時如蒙大赦,二話不說就要下車,絲毫不理會費雲海幽怨的眼神。
小子,別這麼看我們,死道友不死貧道,這次你就替大爺們頂缸吧。
看著比兔子跑得還快的三位老人,白慕青不由地笑了起來,邊笑便向劉芒詢問道:“怎麼回事,冷烈出問題了?”
“被抓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又幹了什麼,去警局!”
劉芒一邊鬱悶地解釋著,一邊對著開車的費雲海吩咐道。
費雲海見劉芒沒有再繼續追問趕屍一脈的事情,不由地鬆口氣,立即驅車向著警局趕去。
來到警局後,費雲海為了將功補過,特殷勤地說道:“劉先生,您就在車上歇著吧,我去把人帶出來就行了!”
劉芒瞥了他一眼,笑著說道:“不必了,我正好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就把我的人抓起來!”
說著,劉芒便徑直下了車。
剛一下車,葉寒霜便急忙走了過來,有些焦急地說道:“劉先生,冷烈就被關在這裏麵了,怎麼辦啊?”
“你別著急,先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劉芒一邊示意葉寒霜稍安勿躁,一邊詢問事情的經過。
“是這樣的,今天一早,我和冷烈便來到了那個男子的家裏,希望他能承擔起一個做男人的責任!”
“那個男的倒是沒說什麼,甚至很願意接受,表示自己願意承擔這份責任!”
“可是他的家人卻不願意,尤其是他的父親,言辭特別的激烈,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冷烈一生氣,便和他吵了起來,期間男子的父親想過來打冷烈,卻被冷烈躲開了!”
“冷烈雖然躲開了,單男自的父親卻摔倒了,正好磕在了桌角上!”
“然後,冷烈就被抓起來。”
劉芒聽完葉寒霜的敘述,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冷烈性格冷漠高傲,一般不屑與普通人起爭執。
能夠逼得冷烈出口參與爭吵,那人的言辭恐怕已經不是激烈那麼簡單了!
想到這裏,劉芒直接問道:“那人傷得嚴重嗎?”
葉寒霜立即搖了搖頭,肯定道:“不嚴重,就是起了個包,流了點血,但警方卻說冷烈這是故意傷人,要負刑事責任!”
劉芒聽到這話,不由地嗤笑一聲:“嗤,故意傷人?看樣子,這家人的確有些背景,最起碼,和這警方還是有點關係的!”
說完,劉芒闊步向著警局走去。
葉寒霜看著劉芒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不禁眼前一亮。
難不成,這個劉芒也不是醫生那麼簡單,還有別的身份?
想到這裏,葉寒霜急忙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