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雲海沒想到劉芒竟然要動真格的了,頓時叫苦不迭。
你說自己閑著沒事叫什麼人啊,這事要是鬧大了,自己十有八九得挨頓批啊!
但是,劉芒已經發話了,按照蘇正律的要求,隻要是劉芒的命令,自己必須嚴格遵守。
想到這裏,費雲海大手一揮高喊道:“把人帶走!”
他這話剛喊完,門外便想起了一個威嚴的聲音:“我看誰敢,敢光明正大的來警局抓人,你以為你們是紀檢委嗎?即便是紀檢委要抓人,也得講求個證據吧?”
劉芒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地向外看去,發現門外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正神情不滿地盯著自己和費雲海。
這時,周圍的警察看到來人,全都恭敬地打著招呼:“鄭局好!”
被稱為鄭局的中年男子,威嚴地點了點頭後,然後徑直來到了劉芒的身邊,嚴肅道:“這位小兄弟,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中梁做的的確有些過了,我讓他給你道個歉,然後把你的那個朋友放了,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要知道,這件事情若是鬧大了,即便你們也不好收場啊!”
費雲海聽到這話,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在他看來,這樣再好不過了,事情解決了,麵子找回來了,還不用擔任何的責任,多好啊。
而葉寒霜同樣是一臉的喜色,她請劉芒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救冷烈,隻要能把冷烈救出來,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唯獨站在劉芒身後的白慕青,皺著秀眉,緊緊地盯著對麵的管中梁。
他與劉芒一樣,都清晰地感受到了管中梁的異常舉動。
劉芒直視著眼前的鄭局,笑著說道:“鄭局長,這要是在剛才的話,我一定會同意你的這個提議,可是現在嘛……把人給我帶走,立即!”
最後這句話,劉芒幾乎是扯著脖子喊出來的,把周圍的人頓時下了一跳。
尤其是費雲海,他本以為劉芒會借坡下驢,就這麼算了。
哪成想,劉芒居然這麼較真。
此時此刻,他多多少少有些埋怨起劉芒來了。
你說你怎麼那麼小心眼,事情弄大了可見不用你來承擔責任。
心底雖然這樣想,但是費雲海卻絕對不敢宣於口,立即附和道:“帶走!”
鄭局長看著劉芒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頓時氣得渾身哆嗦,大喊道:“我看誰敢,今天你要把人帶走,除非踏著我的屍體走過去。”
說著,鄭局長直接直接堵在了門口。
此時,已經有些民警,自發的堵在了門口,看仇人似的盯著劉芒等人。
劉芒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隨後沉聲道:“把人帶走,誰若是敢阻攔,直接就地正法,有什麼責任我擔著!”
費雲海調來的那些人,聽到劉芒這話,頓時來了精神,架起管中梁就往外走。
有些警察想要上前阻攔,卻瞬間被撂倒在地,根本不是這些軍人的對手。
這些警察哪裏知道,眼前的這些軍人都不是普通的軍人,而是劉芒所在的部門自己培養出來的。
都是由牛老等人手把手教出來的,算是半個修道者。
這樣一群軍人,又豈是他們這些普通的警察可以對抗的。
看著管中梁已經被帶走,劉芒闊步向外走去。
在走到鄭局的身邊時,劉芒聲音低沉地說道:“把我的人照顧好了,若是管中梁真的有問題,你這鄭局長也脫不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