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香草等人聽到劉芒這句話,立即將目光轉向劉芒的方向,赫然發現他的手裏竟然正握著一個通體潔白的癢癢撓。
不知道的話,猛地一看,還以為這個癢癢撓,是用白玉製作的呢。
就在眾人出神之際,劉芒的手已經向著那碗精血抓去。
碗中的精血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命運即將定格在那個癢癢撓內,從此再無翻身之日,又豈肯乖乖就範,開始拚命地想要衝出去。
劉芒見此情景,從鼻腔內發出一聲冷哼,嘲諷道:“該隱,你的時代已經過去。”
“我不知道你留下左手的目的,但從今天開始,你活著的唯一意義,便是安靜地做個癢癢撓!”
說罷,劉芒大手一揮,直接將想要逃走了的精血拘到了自己的身邊。
隨後,劉芒立即利用虛空冷火,將精血與癢癢撓融為一體。
頓時,整個房間內響起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並伴隨著該隱嘰裏咕嚕的聲音。
蒲邊飛聽到這些話,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劉芒看到他的樣子,便控製火焰,便笑著問道:“怎麼著,這混蛋又開始罵我了!”
蒲邊飛臉上露出意思擔憂的表情,對著劉芒輕聲說道:“這家夥對你發起了血咒,用自己的直係後代作為代價,換你……換你……換你……”
後麵的詛咒想必是惡毒至極,蒲邊飛醞釀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口。
可是,劉芒卻是毫不在意,反而笑著說道:“老蒲,有什麼就說什麼,不用顧忌,這家夥要換我什麼?”
聽到這話,蒲邊飛一咬牙說道:“他說要換少主這一世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劉芒聽到這話,不由地大笑道:“哈哈哈,行啊,這家夥夠下本的啊,連自己的子孫後代也不放過。”
蒲邊飛見劉芒竟然還笑道出來,不禁有些擔心地說道:“少主,西方血咒頗為詭異,不可不信啊。”
“嗬嗬,老蒲,你放心吧,老子都已經被上蒼詛咒過了,他該隱的詛咒根本不可能實現的。”
說完這話,劉芒直接一掌拍在了癢癢撓上,嘴裏大喊道:“收!”
隨著劉芒這個“字”脫口而出,本來通體潔白的癢癢撓,竟然在一瞬間變成了血紅色,就如同血玉製作的一般。
眾人看到這裏,便明白,精血已經徹底的與癢癢撓融為了一體了。
想到這裏眾人立即對著劉芒抱拳道:“恭喜少主(大哥哥),第一次煉器成功!”
劉芒聽到這話,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先別急著恭喜,事情還沒完呢!”
說著,劉芒直接咬破自己的手指,將一定血滴在了癢癢撓上。
可是,過了半天之後,癢癢撓上麵的血液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劉芒見狀,不由地勾起了一抹冷笑,說道:“哼哼,行啊,挺有脾氣。”
“老蒲,你告訴他,要麼臣服於我,要麼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讓他自己選擇。”
劉芒這話剛說完,癢癢撓上的血液便瞬間消失了。
見此情景,劉芒不由地愣了一下,隨後笑罵道:“臥槽,能聽懂我的話,那你丫的裝什麼大尾巴狼!”
說完,劉芒便直接拿著癢癢撓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