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現在根本找不到對方!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加上店老板沒看清對方的長相,我們甚至不知道要找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那個攝像頭原本能幫助我們,但誰知道那是一個壞的攝像頭,這無疑將這條線索給徹底封死了。所以,想從那女人方麵入手是不行的。
我相信林冰雪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因此我眉頭一皺盯著她說:“買臨時卡的女人線索斷了,那方麵無法入手,你不會連這點都不明白吧?”
“還是說,你有其他的想法?不過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想到那個女人身上有什麼線索能繼續追查下去。”
誰知此事林冰雪卻咬了一口剛削好的蘋果,等她吃完嘴裏的蘋果才開口:“那天店老板也說了,那個女人隻有一米五!”
“你要知道這個身高算是比較矮的,如果我們能在全市裏麵找出這個身高的女人來對比,也許能從中找到對方。”
“再說,店老板雖然沒有看清對方的長相,但他和那個女人說過話,也許店老板能指認出那個女人也說不定。”
林冰雪的話詐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但卻經不起推敲。因為她這樣做的話,還是缺少對方作案的證據和動機。
就算她這樣將那女人抓住,對方死不承認,那我們又能拿對方怎麼樣呢?而且,以那個女人的聰明,難道她當初去買卡的時候就沒有改變自己的聲音嗎?
再說,全市的女人怎麼多,如果我們真的將所有一米五的人進行調查,那勢必又會引起負麵影響。
要知道此時的影響已經很大了,那樣做的話隻會將事情弄的更大,而到最後如果沒有抓住凶手,那更加無法對社會交代。
我正是因為考慮到這些,所以才將那臨時卡的線索先放一邊。因為我覺得四位死者之間一定有某種聯係,我們隻要找到這種聯係就能慢慢抽絲剝繭。
以凶手對四位死者的行為來看,對方很明顯是認識死者的,所以如果我們找到他們的關係,也許就可以知道凶手的作案動機。
作案動機很關鍵,一個案子如果連作案動機都沒有,那還怎麼談破案。再說, 死者四人和竹節蝦之間明顯有故事,如果能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也許就能找到其他的知情人。
我們現在最缺少的就是知情人,四位死者創業前的那段時間幾乎無法查到,如果我們去沿海三省查到這些情況,也許就能知道死者之間的關係。
要知道這四個人都是本市的著名企業家,可是他們卻總是不和對方任何一人同台,這本身就是一件詭異之事。
為了給林冰雪解釋,我把這些想法全部告訴了她。而她聽完之後卻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轉身回房間了。
我見狀無奈一下,隨後也回房間休息,畢竟第二天還要出發去Z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