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的第二天,所有人在局裏會議室集合,這是我們回來之後的第一次整體會議,所以林局長也參加。
“天華啊,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海底那些東西對學術界來說有很大的幫助,所以上麵誇獎了我們,但我們的目的是破案,所以這個案子還不能鬆懈。”會議一開始,林局長就率先開口。
其實這實話,上麵的壓力一直壓在他一個人身上,他隻是不想給我們太多的壓力,所以一個人承擔,就算他能和我們說上麵給了壓力,可他從來不會提上麵是如何給他壓力,目的就是想讓我們專心破案。
因此我這時點頭回答說:“這是當然,今天我召集眾人開會,一是整理線索,二是商量下一步行動方向和偵查方向。”
林局長聞言沒有說話,他在等我繼續說下去。他對這案子知道的並不多,所以他很重視這次會議,因為他要向上麵彙報案子的進展。
這時我拿起筆在畫板上寫了“徐天遠等四人自殺案”,“趙輝軍一案。”寫完之後我才對眾人說:“以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這兩個案子是有牽連的,而且能並案處理。”
“從趙輝軍的案子來看,正是徐天遠等幾人綁架趙輝軍的家人威脅他出海,最後導致船沉人亡。在船上,我們找到了趙輝軍一家四口,還有劉富貴的殘骸,但是缺少趙輝軍一對兒女的殘骸。”
“後來在殘骸做DNA對比的時候,我們意外發現曾朝陽居然就是趙輝軍的兒子,也就是說,當年有人救走了他!至於趙輝軍的女兒,我們無法查到她的下落,這裏暫時將她化為失蹤人口。”
“按照這個邏輯,既然是有人救了曾朝陽,並將他帶走,那說明這個人還活著,而唯一能做到這點的人也隻有曾廣權!因為我們在船上沒有找到人的殘骸,而且曾朝陽也是由曾廣權的老婆撫養長大。”
“綜合這些情況,我想現在唯一知道當年在船上發生什麼事情的人隻有曾廣權,而且逼死徐天遠等人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他!”
話說到這裏,我注意到林局長的眉頭皺了起來,我見狀便詢問說:“林局長覺得哪裏有問題嗎?”
林局長點頭之後來到我身邊拿過筆,然後他把曾廣權這個名圈了起來才說:“按照你的意思此人的嫌疑最大,但我也一點不是很明白,既然他是和徐天遠等人一起去綁架趙輝軍一家,那他為什麼又要救走曾朝陽?”
“而且我聽你話裏的意思好像認定曾廣權是凶手,你的依據是什麼,曾廣權的作案動機又是什麼?”
林局長也是刑警出身,所以他的專業知識很強,他一眼就看到這裏麵的疑問並提出質疑,不過對於這兩個問題,我早就胸有成竹。
隻見我指著徐天遠等人的名字說:“我們之前已經確定徐天遠等人的自殺是因為心裏壓力過大,而能對他們這種人造成心裏壓力的也隻有趙輝軍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