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朝陽和蘭姐通完電話之後就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才給我打電話,而我這時剛好和林冰雪回到住處。
接完曾朝陽的電話,我眉頭皺在一起,一旁的林冰雪見狀便開口詢問:“怎麼了,很少看到你這個樣子。”
我聞言歎了一口氣說:“曾朝陽從老趙那得知趙小娟右耳後麵有一顆痣,我回想了整個與案子有關的人也沒想到誰有這個特征。”
“原來你已經安排曾朝陽去老趙那邊打探消息,本來我還想給你提這個意見,不過就算我們現在沒發現這個人,但我想對方一定會被我們找到的。” 林冰雪一邊說一邊拿起杯子接了一杯水。
將水遞到我眼前她又接著說:“先喝杯水吧,我怎麼感覺你現在有些急躁?”
林冰雪的話讓我一震,她不說我還沒發現自己現在好像比往常急躁了一些,當然,這也是有原因的。
畢竟這件案子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雖然我們找到一下線索,但卻一直沒有凶手的下落,甚至連凶手的身份都無法確定。
雖然林局長已經為我們檔下大部分的壓力,但我心中卻始終覺得進展太慢了。加上我從東林村就一直認為凶手在故意留線索給我們,所以我的壓力越來越大。
平時在局裏的時候我沒表現出來,因為我不想讓專案組的其他成員發現導致他們心中也有壓力。
可回到住處我卻表現出現來了,一旁的林冰雪觀察力很強,加上她和我在同一個屋簷下自然更加了解我。
想到這裏我苦笑一聲對林冰雪說:“我能不急躁嗎,案子到現在線索又斷了,之前徐天遠等人身上的線索,還有東林村那邊的線索全部指向趙輝軍一案,這和逼死徐天遠等人凶手一點關係都沒有。”
“好不容易查清了趙輝軍的案子,現在我們對凶手一無所知,雖然我們推斷凶手很有可能是趙小娟,但本市這麼多人,想找到她談何容易。再說凶手的目的已經達到,說不定她已經離開了本市。”
“正是因為考慮到這點,所以我才有些急躁,我擔心對方離開這裏,我們想找到對方的幾率就更小了。”
我說的話是事實,畢竟以凶手能通過電話逼死徐天遠等人的手段來看,凶手一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至少對方的智商和口才都不錯!像這樣的人達到目的之後當然不會等著我們去抓,對方很有可能選擇離開這裏,以此躲避我們的追查。
畢竟到現在為止,我們都沒有凶手的線索,如果對方離開,這更加加大了我們的追查難度。
林冰雪在聽完我的話之後陷入了沉思,不過她最後還是開口說:“你現在急躁也沒用,我們不是還有DNA數據庫嗎,說不定我們在這裏有所發現。”
“你想的太簡單了,以凶手的智商,對方不可能想不到這點,所以對方一定沒用留下指紋或者DNA在如何地方。我讓你們去往這方麵查,隻不過怕你們沒事做,從而打擊你們的積極性罷了。”我苦笑著搖頭對林冰雪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