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嫌疑人定在周慧蘭身上之後打算會會她,當然我不可能冒冒失失去找她,我得找個適當的理由。
思前想後,我打了個電話給餘紫蓉,並讓她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餘紫蓉因為徐元寥的事情覺得虧欠我,所以聽完我的計劃她就同意了,很快,她就來到周慧蘭的住處。
進屋之後周慧蘭看著有些憔悴的餘紫蓉問:“你這是怎麼了,看你這麼憔悴好像一個晚上都沒睡。”
“是啊,元寥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哪裏睡得著。這不我剛從醫院回來,覺得心緒不寧就到你這了。” 餘紫蓉接過周慧蘭遞過來的水杯回答。
餘紫蓉的回答讓周慧蘭眉頭一挑,不過她很快恢複平常神色並關切的問:“元寥怎麼了,你為什麼會去醫院?”
餘紫蓉聞言歎了一口氣才告訴她:“元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晚上他開車撞到了胡教授,並將他打成重傷,現在躺醫院了,醫生說一個月都不能下床。”
聽到我受重傷,周慧蘭眼之後閃過一絲異色,為了不被餘紫蓉發現,她轉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趁著轉身的時候,她很快調整好心態和情緒。
周慧蘭喝一口水,然後她才對餘紫蓉說:“那你現在來找是為了元寥的事吧,如果我猜的不錯,他現在應該被關進去了吧。”
“我和周老師你也是熟人了,發生這種事我已經六神無主,現在隻能求你幫我出個主意。” 餘紫蓉救子心切,她一臉渴望對周慧蘭請求道。
周慧蘭聞言先是思考了一會,然後才開口:“既然你剛從醫院回來,那說明你已經找過胡教授了,看你樣子,估計對方是打算提起訴訟吧?”
“這種事情其實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隻要你能讓胡教授不提起訴訟就沒什麼大問題。到時候大不了賠他一點錢私了,我想以你們家的財力可以做到這點,隻是現在最主要的是說服胡教授不提起訴訟。”
周慧蘭看起來很懂這些,她說的頭頭是道,當然,餘紫蓉也相信對方這方麵的能力,因此她此刻在認真傾聽。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周惠蘭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才接著說:“想說服胡教授並不容易,畢竟他現在被你兒子傷成這樣,加上他自己也是心理學教授,如果他認定要起訴,那就需要費一番功夫去做他的思想工作了。”
周慧蘭不愧是做這一行的,她分析的很有道理,但餘紫蓉這時卻開口說:“其實我去找胡教授談的時候,他向我提出了一個要求。”
“哦?是什麼要求?”周惠蘭追問道。
餘紫蓉回答:“他說他覺得之前我家客廳的那副畫不錯,他想讓我將畫給他,不過我覺得那是天遠最喜歡的畫,所以我沒有同意。我想元寥隻是打人而已,就算進去的話應該也很快會放出來,大不了我出錢去保釋。”
餘紫蓉的話讓周慧蘭大吃一驚,不過她還是很鎮定的問道:“我之前和胡教授接觸過,他雖然喜歡畫,但大部分是名畫,你丈夫那副畫隻是普通的畫,他怎麼會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