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化學係辦公室中,鄧輝煌的分析讓我對他刮目相看,別看他表麵不苟言笑,但說的話卻頭頭是道,這不得不讓我加深對他的懷疑。
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在他分析之後卻是笑著說:“鄧主任你想的太多了,如果事情真像你說的這樣,那後果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糟糕。”
誰知鄧輝煌搖搖頭,他先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然後才說:“胡教授你是不知道,化學這本課枯燥乏味,能靜心學習化學的學生沒有幾個。如果這個是時候我們化學係再出點什麼事,那你覺得很有學生願意學化學嗎?”
“怎麼會這樣?化學不也是考試的一門功課嗎?為什麼學生會不願意學?”我有些不太明白這點,所以出言問了一句。
鄧輝煌將茶壺拿在手中給我們再次倒滿,之後他拿著自己的茶杯啄了一口才說:“化學考試的內容並不複雜,那些學生大致學習一下就能考個五六十分,但想再往上就必須花費大量精力,有這個時間,他們寧願去多做幾道數學題或者多背幾個英文單詞。”
想不到現在的化學係居然遇到這種困境,怪不得燈輝煌一直愁眉苦臉,我想這才是他最大的心病吧。
他在這個學校工作了十年,說沒有感情是假的,現在化學係麵臨這種尷尬的局麵,他當然心痛。恰好此時黃紹炎又出了事,鄧輝煌不擔心才怪。
但是這樣一來就和黃老師被毒殺一案相駁,如果鄧輝煌現在說的是真的,那他肯定不希望換老師現在出事,畢竟化學係在學校以及尷尬了,再出事那就真的會越來越糟。
站在鄧輝煌的立場,他肯定不希望換老師出事,也就是說,他沒有毒殺黃老師的作案動機!
可是,我要如何斷定鄧輝煌現在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呢?
就在我沉思間,一旁的高校長也跟著附和:“是啊,你是不知道那些學生和家中的想法,他們都希望靠個好分數,而化學上分不是很容易,想從六十分跳到八十分很難。”
“但其他科目就不一樣,你比如說數學吧,這門課有很多同學可以拿滿分,而且滿分是一百二十分。”
“你想想看,如果一個學生原本數學隻能考六十分,如果他能通過努力考到一百分,甚至一百一十分,那他還會去學那枯燥無味的化學嗎?”
高校長替鄧輝煌說出了他的尷尬,畢竟這是事實,他升為校長不可能不知道。而這次學校出事,他也很提化學係擔心。
當然,我此時擔心的和他們想的不一樣,按照高校長現在的說法,那說明鄧輝煌沒有說謊。畢竟他是化學係主任,既然他是這樣的想法,那就不會讓黃老師出事。
換句話說,鄧主任的嫌疑被洗清了!
最大嫌疑人被洗清,我隻能轉移目標,下一個我們要找的是周副主任。隻不過她現在在上課,隻能等她會辦公室再找她談話。
趁著這段時間,我和鄧輝煌聊起了黃老師。畢竟他們是一個辦公室的,相信他應該對黃老師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