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的告破在S市掀起一陣熱議,而我也成為了各大媒體和記者相繼采訪的人,為此我在之後的幾天特意做了幾家專訪。
當然,我的側重點不是命案本身,而是命案後麵牽扯的教育問題。不過,很多人認為我是心理學教授,所以覺得我在給這門課程拉皮條。
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在中考或者高考前段時間給學生集體安排幾堂心理課,不管有沒有用,至少能緩解他們緊繃的神經。
隻是現在很多學校都在為升學率考慮,也不知道我的想法他們能不能聽進去。
此時是晚上六點,我剛做完專訪回到住處。
“長生,給我拿瓶水過來,和記者談了半天,水都沒喝上一口!”我坐在沙發上朝旁邊正在看電視的長生吩咐了一句。
我現在和他的關係很好,平時開開玩笑什麼的都可以,在我心中也已經將他當成弟弟,所以才會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
長生聞言應了一聲,隨後才去飲水機給我倒了一杯開水:“給。”
“咕咚,咕咚!”
我一口氣喝完,幹澀的喉嚨才恢複一些並隨口問了一句:“你姐姐呢?”
“她下去拿快遞了,順便去買菜,家裏的菜吃完了。”長生一轉身坐到我身邊回答說。
快遞?我記得林冰雪好像從來沒有快遞,這次的快遞是從哪冒出來到?
就在我沉思間,彭長生忽然對我問道:“胡教授,何飛蝶會判什麼刑啊?”
我聞言轉頭詫異看了他一眼:“你小子怎麼忽然關心起這事?我想想,是不是梁興濤叫你來問的?”
“嘿嘿,胡教授果然厲害,一下就猜中。不過說實話,我也很好奇,你就給我說說唄?”
我瞪了一臉好奇的彭長生一眼才說:“何飛蝶的年紀不是很大,加上她認罪態度很好,而且事情的起因是黃紹炎自己引起的,所以我給法院那邊申請減刑,就是不知道最後判下來是什麼結果。”
話音剛落,房門被打開,林冰雪提著菜和快遞走了進來。
“哇塞,姐姐你買了這麼多少菜啊,看來胡教授一會有的忙咯。”長生過去接過那份快遞才開口:“姐姐,這快遞我能拆開嗎?”
林冰雪頓了一下才說:“先別拆,一會我自己來拆。”
“哦。”長生有些失望的走開,他還想看看快遞裏麵有什麼呢。
而我此時則是接過林冰雪手中的菜說:“讓我來吧,你去看看你的快遞。”
她點點頭將菜交給我,然後走到長生身邊拿過快遞便回房間。我見狀眉頭一皺,卻沒有說話,隻是搖搖頭提著菜去廚房做飯。
半小時之後,我飯菜弄好端上桌,隻是林冰雪卻沒有出來,我隻能讓長生去叫她。
她出來之後臉色不是很好,仿佛有心事一樣,就連夾菜的時候都漫不經心。
林冰雪的異常舉動讓我眼睛一眯,隨後我放下碗筷對她問道:“那快遞裏麵有什麼東西讓你變成這樣?”
我的話打斷了林冰雪的思維,她回神之後端起碗說了一句:“沒什麼”便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