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的再次失敗讓現場所有人的情緒都不太好,不過付東海的臉色卻有些輕鬆,我想,大概是因為野豬攻擊了祝嘉興,他認為凶手不是賀洪濤而感到慶幸吧。
我能理解他的心理,畢竟自己老婆前任這種事情是任何一個男人的禁忌,雖然付東海嘴上沒說,但從他知道這件事之後的態度卻說明了一切。
很快,我們一行幾人回到三樓婚禮現場,眾人看到我們一起回去便知道結果,臉上都露出失望之色。
我見狀也不解釋,這個時候沒必要和他們說太多,隻要先保護好他們的安全就行,再說,我還不確實凶手是不是就在現場。
這種情況下,我讓保鏢和保安守住前後門,隨後我則是和林冰雪兩人單獨在角落桌子上梳理案情。
“說說你對案情的看法,我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坐在桌上,我喝了一口水才對林冰雪說道。
一個晚上的忙活消耗了我大量體力,此時我隻能先喝點水補充一下,當然,案情還是要談的,不過我想先聽聽林冰雪的想法。
隻見她聞言眉頭一皺:“這次的案子非同尋常,我覺得凶手的目的不單純,他不可能漫無目的殺人。另外,如果凶手真是賀洪濤,那我想他最終的目標應該是付東海。”
“你的想法和我差不多,但你不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很詭異嗎?”我再次提出質疑。
林冰雪盯著我想了一下才說:“我沒有發現哪裏詭異,隻是覺得凶手安排的很巧妙,不管是從信號幹擾器還是停電,這都表示凶手對這裏很了解。”
“另外,野外遇襲和你在八樓看到的黑影確實有些奇怪,如果凶手真想殺我們,為什麼不選擇在晚上幹掉我們呢?”
她說的不錯,八樓一閃而逝的黑影確實很可疑,如果對方是凶手並想除掉我們,那麼晚上應該是最好的機會。
這是一個疑點,凶手並沒有在晚上除去我們。
而且如果野外遇襲是凶手安排的,那我和林冰雪等於破壞了他的計劃,這個時候凶手應該很恨我們才是,但為什麼沒有對我們下手呢?
想到這裏我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說道:“從保鏢的死來看,他們應該認識凶手,而凶手如果想在晚上到我們房間殺人,他必須先讓我們打開房門,然後再出其不意殺死我們。”
“我沒明白你的意思!”林冰雪皺著眉頭說道。
“很簡單!”我解釋道:“保鏢認識凶手,加上凶手對酒店的了解,這些都說明凶手是酒店的人!”
“但凶手沒有在遇襲那天晚上對我們動手,這說明我們不認識對方,因此他才不敢輕易對我們動手。畢竟我們不知道他的身份,加上白天遇襲,晚上肯定不會隨便開門,萬一我們察覺,那對方不就暴露了嗎。”
我的話讓林冰雪深思了一會,之後她慢慢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冷的水入喉讓她的思維清晰了不少,之後她好像想明白了我的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遇襲之後並不知道凶手的身份,或者說我們根本沒見過他,而凶手擔心晚上我們不會給他開門,因此才沒有來對我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