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席讓酒量不佳的我有些暈,但周圍都是長輩,加上胡朝峰不斷敬酒,我想不喝都難。
好在酒席終有散去的時候,將紅包塞給胡朝峰之後,那邊的林冰雪發現了我的情況,她急忙來到我身邊將我扶住。
“你自己酒量不行還喝這麼多,一會我看你回去怎麼向叔叔交代。”林冰雪一邊扶著我,一邊責備道。
這時,嚴所長和劉法醫也過來了,劉法醫這個人長的到是不錯,隻是那張嘴有些細長,看起來像是薄情之人。眼神倒也沒什麼,就是眉毛比較翹。
看到林冰雪扶著我,他當即挑了挑眉頭說:“這就是胡教授?怎麼喝了幾杯酒就變成這樣了?”
我聞言看著他笑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很久沒喝酒,想不到幾杯白酒就抵不住了,這樣吧,我和小雪先回去,你和嚴所長先聊著。”
說完也不等劉法醫回複,我拉著林冰雪的手就朝家中走去。
路上,我發現周圍沒人注意才站直了身體對林冰雪問道:“怎麼,那劉法醫對你有意思?”
“你不是喝多了嗎?怎麼?”林冰雪有些詫異看到我問道,卻並不回答我的問題。
我苦笑一聲:“這邊的長輩就是這樣,如果我不裝醉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對了,你還沒有說那劉法醫是什麼情況呢。”
林冰雪聞言歎了口氣回答:“他居然和我是同一所學校的,算起來他還是我學長,聽到我和你回來這邊,他就一直向我獻殷勤。”
“不過,他告訴我利眠寧這種藥隻有他們醫院才有,而且管控的很嚴格,沒有醫生的單子是不可能拿到藥的。何況這次置徐月華死亡的藥劑很大,所以劉法醫覺得對方的藥不一定是從他們醫院拿的。”
她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按照劉法醫的說法,他隻是推測而已,並沒有向醫院確認,所以這裏存疑。
還有一點,既然那藥隻有他們醫院才有,那麼凶手很有可能是從他們醫院拿的,但問題來了,凶手是如何得到那藥的?
沉思間,林冰雪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在想什麼呢,喊你半天不答應。對了,今天怎麼沒看到新娘子,剛才我還打算去找她問問情況呢。”
她的話讓我一驚,對啊,我們去喝喜酒,怎麼連新娘子都沒看到,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這個我也不清楚,算了,一會回去問問我父親吧,才回來兩天就遇到這麼多奇怪的事,難道真的有事發生?”
帶著不解,我和林冰雪回到家中。不過,我父親沒有回來,反而是我母親在家。
“媽,爸還沒回來嗎?”
“沒有,他們幫廚的後麵才吃飯,所以要晚些,我得等他們吃吃完才過去洗碗。對了你找你爸什麼事?”
“是這樣的,剛才我被朝峰拿去喝酒,卻沒有看到新娘子,媽你知道是這麼回事嗎?”我裝著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
我母親聞言白了我一眼:“你也知道人家小峰都結婚了啊,你呀,也抓緊點。至於新娘子嘛,我倒是聽說她好像身體不太舒服,所以拜堂之後就回房間休息了,據說啊,好像是懷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