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晚上,我和林冰雪回到賓館休息,對於晚上發生的事,林冰雪還是想不通。
洗澡之後,她一邊搓著頭發一邊對我問道:“你說這次的凶手目的是什麼,難道單單隻是為了懲罰嗎?”
看著一臉求知欲的林冰雪,我笑了笑接過她手中的毛巾說:“我來幫你,坐在這邊吧。”
待她坐好之後,我才邊挫頭發邊解釋:“其實我知道一種人,他們自己的生活不得意,所以長期生活在壓抑中。為此,他們需要找一個宣泄口。”
“就像這次的凶手,他並不是隨機殺人,而是選擇了那些他自認為有罪的人下手。而且殺死死者之後他並沒有拿走錢財,甚至還特意放過了那兩個小孩,或許,他覺得自己根本不在犯罪。”
“這種人的心理已經扭曲了,所以他覺得用他的方式處置別人,是對世人的一種警告。當然了,這種人的行為不可取,但從某些方麵來講,我又欣賞他們的行為。”
“為什麼?”林冰雪有些不解問道。
我解釋:“很簡單,這次的凶手和那些為了錢財和仇恨殺人的凶手不一樣,他的目的是希望我們這個社會變得更好,但他自身能力有限,所以才希望通過用這種方法來警告世人。”
說到這裏,我將林冰雪的頭發也挫的差不多,隨後我又幫她用吹風機吹幹。弄好這些之後,我滿意的將吹風機放下。
看著被我吹幹的頭發,林冰雪白了我一眼:“沒看出來你還挺細心的,居然還幫我把脖子後麵的頭發給吹幹了,說,你是不是經常幫別人幹這事?”
我聞言苦笑一聲:“哪裏,隻是我大學的時候有個宿友喜歡留長發,而我因為一個賭注要負責他們一個月的衣服,為了減輕負擔,我提出幫他吹頭發換他自己洗衣服。”
我的話讓林冰雪笑的眼睛迷成一條縫,她倒了一杯開水遞給我才說:“是追蕭紅的那個賭注吧,我之前好像聽你說起過一次,想不到你的大學生活還挺豐厚多彩嘛。”
我接過水杯,喝了一口開水,使自己因剛才因吹風而有些冰涼的手終於緩和了一些。
笑了笑,我和林冰雪說起了大學的事:“那個時候時候肖明和我是一個宿舍的,另外還有兩人,一個是身材高大的賀長軍,一個是喜歡留長發的王俊明。”
“那個時候我們四人的關係很好,經常在一起玩,隻是後來出了蕭紅的事,所以我才慢慢頹廢,並走上了和他們截然不同的道路。”
聽完我的話,林冰雪忽然來到我身邊,她抓住我有些冰涼的手說:“你的前半生我沒來不及參與,但你的後半生一定都是我。”
“小雪,我怎麼發現你出院之後的性格雖然和以前一樣,但對我的態度好像好了很多,比如,你出院之後就沒對我發過脾氣一樣。”
其實對於我和林冰雪的關係,我一直保持謹慎的態度,畢竟我不確定此時的林冰雪是否真的完全恢複。所以就算我和她住一起,但也隻是抱著她睡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