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打電話問一下。”有些緊張的我撥打了楊燕春的手機。
一曲鈴聲從手機中傳來,雖然聲音和我昨天晚上聽到的一眼,但此時我的心卻非常緊張,因為我擔心對方出事了。
果然,手機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就在它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卻又忽然被人接起。
一道渾厚的男音傳來:“請問你找誰?”
我聞言先是看了看手機的號碼,確認是楊燕春的之後才說:“我找楊燕春,這不應該是她的手機號嗎?”
“這是她的手機號,不過她現在出事了,手機所以被我們局裏保管著。”
“什麼?她出什麼事了?現在在那裏?”我急忙追問道。
那人說了一個地址,隨後我和林冰雪,王俊明急忙朝那個派出所趕去。
到了那邊之後,一位警員接待了我們並向我們解釋了情況:“死者是和她丈夫一起在外麵租房的,昨天晚上他丈夫沒在家,獨自一人在家的她被人殺死在家中。”
“我們能去看看屍體嗎?”我提出要求道。
“可以,跟我來吧,不過她的情況有些慘,你們做好心理準備。”警員說完帶我們朝冷櫃室走去。
當警員打開冷櫃的時候,就算是我也不禁轉過頭去,楊燕春的情況實在是太慘的,她完全是被人用東西砸死的,導致她的整個腦袋血肉迷糊不成人形。
我見狀長歎一聲對警員問道:“能說說你們是這麼放心她的情況嗎?”
“昨天晚上我們接到她丈夫的報警,說是他回家之後就發現死者倒在地上,慘狀讓她丈夫都一度暈厥過去。”警員回答說。
我聞言眉頭一皺:“那現場的情況怎麼樣,有提取到腳印或者指紋,毛發之類的嗎?”
“我們反反複複在現場提取了三遍,卻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不過,從現場的情況來看,死者的主動打開房門的,而且凶手是將死者按在地上拚命錘擊她的腦部。”
警員的話才說完,一旁正在觀察屍體的林冰雪也點點頭說:“情況確實是這樣,而且死者身上沒有其他的淤青,隻有脖子這裏有掐痕,我想凶手應該是掐住死者的腦袋按在地上用鐵錘錘死死者的。”
聽完林冰雪的話,我眉頭一皺說:“凶手的心理好像出現了變化,之前他殺死沈老師和陳主任隻用了一錘,但殺死楊燕春卻好像是在泄憤,好像隻要這樣才能發泄他心中的不滿一樣。”
“另外,既然死者是自願打開房門的,說明是凶手不是騙開房門就是和死者認識,這點也值得推敲。但是,凶手是如何找到楊燕春的呢?”
我的問題一出,林冰雪和王俊明都是一楞,是啊,凶手為什麼會先我們一步找到楊燕春呢?按理說,張超然發給我聯係方式之後我就馬上打了電話給死者,死者也接了電話,說明她那個時候還沒出事。
那表示凶手是在我打給她電話之後才出的事。而那之前,我隻把她的情況對王俊明一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