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月一邊將碗筷放到了項冥麵前,一邊說道:“我想告訴你,能給你做飯的不隻有寒如雪。”
說著蘇媚月就坐下了,深了一個懶腰,想到今天的經曆:“怪不得你喜歡平淡快樂,一回大夏就不在想回到世界舞台。”
“這樣的生活的確讓人向往……”
是呀,誰不向往那樣的生活呢?和愛的人旅遊約會,回到家中在自己動手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愛人共食。
但是這樣的生活,八年前就已經對蘇媚月來說不可能了,身為邀月女帝,蘇柯蒂斯家族的女爵,英格蘭最有權勢的公爵,她注定無法平凡。
然後蘇媚月拿出一個酒杯,不是喝紅酒的高腳杯,而是喝白酒用的酒盅。
接著一壇塵封的白酒拿了上來,白酒起封,酒香瞬間彌漫了整間屋子。
白酒的酒香本就比紅酒濃鬱,而這瓶對蘇媚月來說最珍貴的白酒,自然比世上任何紅酒都要香醇……
看到這瓶白酒,項冥眼中多了幾抹沉重與心疼。
不知是不是項冥的錯覺,他竟然從酒香之中,嗅到了獨屬於蘇媚月的玫瑰花香!
而這瓶酒自然不言而喻。
女兒紅,蘇媚月的女兒紅!
蘇媚月的父親是蘇柯蒂斯的公爵,而她的母親卻是最正宗的大夏江南女子,書香世家。
而在她母親那個地區,古時候女孩兒一出生哭出第一聲的時候。
家中的父親就會在園中埋下一壇酒,等到女兒出嫁那一天在將酒挖出來。
而世間根本就沒有百年女兒紅,因為生出的女兒一旦夭折這酒就不叫女兒紅了,叫——花雕酒。
而這一壇正是蘇媚月出生時,她父親為她埋下的。
本來是要等到她出嫁時,再由她父親親手挖出來,與親家共飲……
但是現在看來,倒是省了這步,因為她和項冥都已經無父無母了。
然後蘇媚月拿起這壇酒,輕輕的為項冥斟滿一盅,然後又為自己斟了一盅。
項冥久久沒有去動那酒,因為那酒太沉重了也太貴重了,他喝不起……
蘇媚月倒是微微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眉頭微微皺起,畢竟蘇媚月從小是喝紅酒的,這女兒酒雖然香醇但有些辛辣。
喝完蘇媚月笑著說道:“現在喝還是女兒紅,以後我怕這就是花雕酒了……”
“而且二十六年的女兒紅……在女兒紅之中真的算是陳釀了……”
古時候女子大多都是十八歲出嫁,所以女兒紅大多也是十八年陳釀,而二十六年……的確算長了……
說著蘇媚去又自己飲了一盅:“無論是我,還是這酒,都不能在等了。”說著蘇媚月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項冥。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隻有你有資格喝它,別人都不配!”
項冥聽到這句話,心中自然是悸動不已。
眼前這個女人,論樣貌嫵媚多姿人間尤物。一顰一笑都可以勾動男人心中最原始的衝動。
蘇媚月一邊將碗筷放到了項冥麵前,一邊說道:“我想告訴你,能給你做飯的不隻有寒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