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是一會兒而已,然後就把這段記憶甩的遠遠的。就在這時,手機傳來了一條短信。
不用想肯定是寒如雪發來的,因為知道自己手機的隻有寒如雪和顧念,顧念沒有事肯定不會給自己發短信的。
寒如雪的短信就一句簡簡單單的寫著:今天午飯不回去吃了。
項冥看完短信想了想,今天的午飯該怎麼解決。其實也沒什麼好想的,在這座城市他認識的除了寒如雪就隻剩下咖啡館裏的人了。
那就沒得選擇了,項冥從寒如雪送給他的那個箱子裏找到了車鑰匙和駕照,從車庫開了那輛寒如雪為他準備的那輛比較平民化的黑色轎車就朝著咖啡館的方向駛去。
不一會兒就到了咖啡館,一進人咖啡館迎接他的並不是項冥所預料的蘇凝,而是一個長相平平文文靜靜的女生穿著和當初蘇凝一樣紅黑相間的工作服。
“先生,裏麵請。”文文靜靜的女生對項冥說。
項冥衝他擺擺手:“我不是來喝咖啡的,我找店長。”
文文靜靜的女生說:“對不起,店長不見客人。”
顯然這個文文靜靜的女生講項冥當成了為弗納爾的音樂慕名拜訪的人。
因為就在那天弗納爾為項冥演奏了一曲以後,來拜訪弗納爾的人越來越多,生意也越來越火爆。蘇凝和弗納爾有些忙不過來,所以弗納爾又聘用了這個文文靜靜的小姑娘。
項冥看透了小姑娘所想然後和她解釋道:“我叫項冥,不是客人,是故友,當初弗納爾談的那首鋼琴曲就是為我彈的。”
小姑娘看了看項冥,顯然是不太相信。但還是客客氣氣的對項冥說:“那請您稍等,我去問一下店長,看他見不見您。”
項冥點了點頭,小姑娘一路小跑的上了二層。項冥環顧了一下咖啡廳。
其實他早就發現蘇凝並不在咖啡館,但是對於那個一直心事重重的小姑娘,項冥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共事一場。
不一會那個文文靜靜的小姑娘就下了樓,對項冥說話的語氣多了一份恭敬:“項先生,店長請您上樓。”
聽完小姑娘這麼說,項冥便抬腿向樓上走去。剛到樓上就出乎意料的看到弗納爾竟然沒有在看書喝咖啡,項冥記得這兩樣是弗納爾為數不多的愛好。
弗納爾這時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上也不是什麼音樂演奏會,而是一個新聞發布會。
這時項冥有些萬味的說道:“沒想到你還喜歡關注娛
樂圈這些東西?”
對於項冥的突然來訪,弗納爾還是有些意外的:“我以為再見到你,你已經被你家裏那位調教成一個大人物了,沒想到你還是這副懶懶散散的樣子。”
項冥沒有理會弗納爾的挑逗,而是指著電視有些玩味的說:“怎麼不甘寂寞?想混混娛樂圈呀?”
弗納爾白了一眼項冥道:“這本來是初見大師的演唱會,但是因為初見大師處於某種原因而沒有按時出席,就變成一種發布會形式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