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如雪輕輕的抿了一小口水然後就將水杯放下,眼神之中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窗外,想到昨天項冥也在遊樂場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波及到。
想到這兒寒如雪對南宮淺說道:“把我的手機給我。”聽到寒如雪的話,現在的南宮淺可是無比言聽侍從,立刻將桌邊的手機遞給了寒如雪。
即使南宮淺在場,寒如雪也毫不猶豫的撥打了項冥的電話,可是電話之中卻傳來了弗納爾的聲音:“寒小姐?”
寒如雪聽到不是項冥而是弗納爾的聲音,語氣之中帶有幾分急切的問:“他呢?”
電話那頭的弗納爾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項冥,猶豫了一下還是對寒如雪說道:“寒小姐,您知道項冥頭疼這個毛病嗎?”
聽到頭疼二字,寒如雪心頭一緊,想起了那天項冥被痛苦折磨時的樣子,就再也坐不住了急切的問道:“你在哪?我馬上過去!”
弗納爾也聽出來寒如雪的擔憂,看了一眼熟睡的項冥說到:“我們在咖啡店,不過寒小姐不用過於擔心,項冥頭疼已經過了,他現在睡隻是著了。”
“好,我馬上就到。”說完寒如雪就掛斷了電話,想要下床到咖啡廳去見項冥。可是剛要下床就被南宮淺給按住:“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今天你都不能離開醫院。”
寒如雪語氣冰冷的對南宮淺說道:“鬆開,我的身體我很清楚!”作為朋友和知己,南宮淺當然知道寒如雪決定的事情自己是拉不回來的。
隻能語氣一轉說道:“一會兒墨爺爺就要來看你,遠在京都的葉老也會來看你,難道你讓這兩位老人擔心你嗎?”
寒如雪聽到南宮淺的話,顯然是楞在了原地,想到項冥現在還沒有做好去見這兩位的準備,如果自己去這時去找項冥,難免會見麵。
想到這兒,寒如雪的動作停住了安靜的躺在床上,但是心裏對項冥的擔憂又增加了幾分。
見到寒如雪老老實實的躺好,南宮淺滿意的笑了笑對寒如雪如同哄小寶寶般的說道:“你好好躺著,我去給你叫醫生,讓醫生看看你現在情況怎麼樣”
寒如雪沒有理會南宮淺,南宮淺沒有在意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病房,見南宮淺走出病房,寒如雪又打通了項冥的電話,接電話的人仍舊是弗納爾。
寒如雪語氣之中帶有絲絲懇求的說道:“弗納爾先生我有事脫不開身,請您幫我好好照顧他,如果有什麼情況請您第一時間通知我。”
聽到寒如雪語氣之中那幾分懇求,弗納爾自然是知道寒如雪一定是被什麼特別棘手的事情拖著,實在是沒有辦法過來。
所以才會這樣和自己說話,弗納爾保證道:“寒小姐放心,項冥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他的。”
“謝謝您,弗納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