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白亦臣越懷疑,懷疑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那個鎮壓龍國四方勢力,讓七角議會所有頂尖勢力全都忌憚有加的那個韓九州嗎?
眼前的韓九州沒有絲毫外界傳聞的盛氣淩人,深不可測,反而異常的簡單呢,在白亦臣眼中現在的韓九州就是如同一個普通的學者一般,整個人都沒有任何出彩或是不凡的地方。
這令白亦臣不禁想到,是自己眼力不夠,還是眼前這個人太擅長偽裝自己,他的身上竟沒有半點傳聞之中的樣子。
這時韓九州好像已經看完了書上的一節,然後緩緩的把書和上,然後剛剛本是和學者一樣有些睿智的雙眼,漸漸的多了幾分深邃。
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白亦臣,韓九州語氣平緩的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白首席好像是六角議會的成員之一。”
話音剛落,門外的女仆端進兩杯散發著淡淡清香的茶水,一杯放在了韓九州麵前,一杯放在了白亦臣麵前,然後這名侍女輕輕的退去,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白亦臣一邊輕輕的拿起了茶杯,一邊點頭說道:“韓先生說的沒錯,不過現在六角議會,已經變成七角了。”
聽到白亦臣的話,韓九州看了一眼白亦臣繼續說道:“七角,邀月女帝?”白亦臣點了點頭:“沒錯。”
“不管七角還是六角,我記得議會是不會和我合作的。”說道這兒白亦臣清晰的感覺到一股來自韓九州的壓迫感。
而在白亦臣的記憶之中,能夠給自己這種壓迫感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當年的夢魘之主項冥。
感受到這股壓迫感,白亦臣也不再有任何的懷疑,他無比確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韓九州,剛剛的學者之氣,隻不過是他太善於轉變自己了。
雖然感受到這股和項冥同一程度的壓迫感,但是白亦臣卻沒有任何覺得低人一等的感覺,正如白亦臣的心腹對他的評價。
除了麵對項冥,白亦臣對待任何人都是不卑不亢商人本色。
然後白亦臣麵不改色的說道:“那還不是因為你拒絕進入議會。”說道這兒,白亦臣妖冶的雙眼多了幾分神采,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對於我的合作你也不是也沒有拒絕嗎?”
世界所有的頂尖勢力都想擠破頭腦的進入議會,因為進入議會不僅僅是實力的提現,更加代表著代表著發言權與各種信息共享以及各種便利。
這也是蘇媚月為何冒著滿盤皆輸,並且搭上了噩夢也要擠進議會的原因。
而韓九州早在兩年前就接到了議會的邀請,而令眾人難以置信的是,韓九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拒絕了議會的邀請,與其說是拒絕,更加準確可以說是韓九州根本沒有理會議會的邀請。
議會的邀請被拒絕這件事在曆史上隻發生了兩次,第一次拒絕加入議會的人現在已經淫滅了,而韓九州竟然敢做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