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年輕不懂事而已,那有什麼赫赫威名。”顯然,龍向天的馬屁對唐宗還是頗為受用的,不過唐宗又緊接著又用怪罪的口氣說道:“我可沒你們這麼大膽,至少我當年貫力境的時候可沒想著去和入玄境去打一架。”
龍向天也知道唐宗也沒有真的不高興,隻是想為難自己一下,隨口說道:“這可不是我提議的,這是司徒兄提議的,唐皇你也知道司徒曆是個混小子,什麼事情都想的出來,我們幾個充其量算是幫凶。”說罷還向司徒曆委屈的看了一眼,好像自己是被司徒曆挾持了才做出這種事情一般。
“啊。”司徒曆本來正在看龍向天的笑話,沒想到龍向天直接將禍水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猛地語塞。
“好了,別滑頭了,我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他們幾個,一群小兔崽子膽子被誰都大,誰鼓動誰還說不定呢。”唐宗見到司徒曆語塞的樣子,也是由衷的笑了起來,腦海中甚至回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那群兄弟們。
不一會唐宗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對龍向天幾人說道:“其實我倒是想看看你們的膽子到底有多大,你們想過直接殺了那權震左嗎?”
“殺了他?為什麼?”唐愔聽到父皇的話語,不免驚呼了出來,沒想到他的父皇比司徒曆還要瘋狂,之前司徒曆說的隻是和那個權震左比試一下,這還輕鬆一些,可若是以命相拚,那可就不一樣了。
畢竟擊敗一個入玄境和殺死一個入玄境的難度可是截然不同的,畢竟沒人知道權震左若是以命相博,到底會爆發出何等的實力。
龍向天和司徒曆他們幾人也被唐皇瘋狂的想法嚇了一跳,隻不過並沒有開口質疑罷了。
唐皇見到自己的兒子這麼沉不住氣,不免有些怪罪:“愔兒,不要這麼衝動,若隻是切磋哪裏能讓你們能徹底感受到危機感,也沒法逼出你們的全部實力,難道你們怕了。”
唐愔聽到父親怪罪自己的話,也是不免被激起了傲氣:“孩兒當然不怕。”
不過唐愔剛說完便如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可是父皇,我們要是真的殺了那權震左,那雪域權家那裏不會難以交代嗎?”
“交代?為什麼需要交代?”唐皇突然爆發出一股與眾不同的傲然之氣:“愔兒,作為帝王,你要知道,不服?滅了便是。”
唐皇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血腥之氣和上位者對螻蟻們的不屑。
唐愔此刻也被自己父皇的氣勢所震驚,頓時明白了自己的父親一直都是那個鐵血帝皇,從未老過。
龍向天幾人見到唐皇豪邁的樣子,心中也是升起了一絲敬畏,他們也知道唐皇的這句話不僅僅是對唐愔說的,也是對他,燕安易,和司徒曆說的,或者說是對華閣,燕家,司徒家說的,或許還有著沒有到來的閻葉商會吧。